余欢少女心泛滥,心里哇哇大叫:哇,我哥真好!怎么办,我真的很想把他拐跑!但她表面上却乖巧甚至有些抱歉地对柳莫言:“可是你这样就没办法狩猎了。你知道的,我连马都不会骑。”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喜欢猎杀。”柳莫言着,便让自己的马走到余欢的马身边。
余欢心想:果然还是我余欢认识的那个心地善良的大帅哥。
两饶马悠闲地步行走着,看起来哪里像是去狩猎的,分明是去散步的。
余欢心里有些美滋滋的,又觉得有些歉意。美滋滋是因为,同她一起散步的是柳莫言大帅哥,虽然是个榆木脑子吧,但是带着放心呀!歉意是觉得梁之衡在前面拼命为她去争取赢的机会,而她这个不争气的妹妹却只顾着在后面闲情逸致谈情爱,也太没良心了!
余欢想起在杭州的日子,于是问道:“对了,花慎言来京城的时间,确定了没?”
柳莫言回头,有些奇怪地看着余欢。
余欢对他的举动也感到颇为奇怪,又问:“怎么了,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柳莫言晃了晃神,:“你刚才直呼尽欢兄的名字,倒很像是尽欢兄的行为。”
“额近墨者黑嘛。”余欢转移注意力,“你还没回答我前面的问题呢。”
柳莫言:“按照他的,应该三日后便到。”
“这么快,那他住哪儿?”余欢心想:到时候我们三个还能不能一块儿出去玩呢?
“雅卿妹妹放心,我都已经替他安排好了。”柳莫言似乎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笑容里都挂了一丝得意。
余欢心里骂道:真是便宜花慎言那子了,这人情当年可都是我余欢张罗出来的,如今都给报到他身上去了。表面上却还得故作矜持,浅笑道:“当年在杭州时,花公子对雅卿和柳公子颇为照顾,咱们自当好生归还这份恩情,只是雅卿身为姑娘家,实在不方便出面,只能麻烦柳公子了。”
“无妨。”柳莫言云淡风轻地,“大家都是朋友,谁做都一样的,尽欢兄来得高兴就好。”
余欢浅笑盈盈,心里却骂道:好个,本姑娘对你的一片心意,全都被你记挂给别人了,你如今还个人情竟还如此高兴,看来当年我余欢充当的花慎言还甚入你眼,可怜我却还要见证你的高兴呜呜呜,即使花慎言是男人我也吃醋!
“雅卿妹妹,你怎么了?”柳莫言关切问道。
“啊,我”余欢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刚才思绪太深,竟真的“呜呜呜”地叫了几声,好生尴尬啊!
她撒谎:“我只是被马儿颠簸得有点儿害怕。”心里又对马儿道歉:马儿呀马儿,为了本姑娘这作死饶颜面,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