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府内。
梁夫人见到余欢身上粘带了尘土,脸上又有哭痕,更重要的是一大早就被一脸铁青的梁相国了回来的,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于是先将心疼放在一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余欢见梁夫人都不先关心她的情况了,但是事情不妙,当即跪下,:“对不起爹爹,对不起娘亲,女儿给你们和相国府丢脸了。”
梁夫人一听,顿时就沉不住气了,又问道:“到底是谁欺负你了?到底是谁敢欺负我华正荣的女儿?”
余欢心想:万一相国不站在我这一边呢?所以,梁相国不开口,余欢就不。
梁夫人急坏了,把燕儿和雀儿唤了进来。
两个婢女一进来就跪下,然后一边哭一边:“姐,姐在学堂被郡主给打了,还……”两人一边抹眼泪一边断断续续把事情前前后后了出来。
梁夫人这一听,不得了,气炸了,气然后急败坏地骂道:“郡主,城南王的女儿,竟敢动我相国府的掌上明珠!来人,去把二少爷叫来。”
“夫人,冷静。”梁相国愁眉苦脸,“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可是梁夫人动怒,梁相国也劝不动的。
梁之衡至,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梁夫人看到梁之衡穿着窄袖衣衫就知道他刚才在练习射箭,当即把火气撒在他身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射箭?”
梁之衡瞧了瞧每个饶神色,发觉情况不太对劲,心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梁夫人气道:“你妹妹都被人家骑在身上打了,你这个当哥哥的整日习武射箭有什么用,连自己都妹妹都保护不了!”
梁之衡震惊,怒道:“是谁敢打我梁之衡的妹妹?”
燕儿哭唧唧地:“城……南王家的郡主。”
梁之衡刚才还一副要去大杀四方妹妹出头的样子,听到“城南王”三个字就蔫了,开始犹豫不决,怔怔地看向自己的父亲。可梁相国要是有办法的话,也不至于让夫人大发雷霆了。
梁夫人一看,竟哭了起来,撒泼:“她爹爹眼看着女儿被人家打,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她哥哥得知打妹妹的人是郡主,也怕了……”
梁相国:“我……”
梁之衡:“我……”
梁夫人哭得更厉害了,“早知当年,我就不下嫁,那样的话,我的女儿就不会受了欺负还得自个儿委屈承受着……”
梁相国、梁之衡面面相觑,又各自看了看平日里高贵傲慢的夫人如今变得又哭又闹不顾脸面的样子,真是无计可施,又无可奈何,恨不得挖个洞躲起来。
余欢一看,坏了坏了,这不是要影响家庭和睦了嘛!连忙站起来,过去牵着夫饶手:“娘亲,女儿没事了。你看,女儿身上一点事都没有,那些绣花枕头伤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