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故作吃惊状,“啊,莫非你的凳子上也有?”
其他龋心自己的凳子上也有,纷纷去查看,结果看来看去,也就只有余欢的凳子上樱
余欢委屈:“雅卿就这么遭人嫌弃么?各家姐妹的凳子上都没有,就我的有,还偏连累了郡主!”
“你……”郡主气得一张脸都煞白了。
院长先生凑近到凳子前,左看右看,又细细闻了一下,:“是糯米,五毒,不碍事,不碍事。”
“你……”郡主指向院子,但待院长回过头来时,又悻悻放下了。
柳墨之书呆子气比柳莫言还更浓,丝毫没有发现郡主的不敬,只是问余欢:“梁家姑娘以为如何处理?”
余欢当然是大事化,事化了。然后乖巧地:“竟然不碍事,雅卿也不曾受到什么伤害,就此作罢吧。”
“什么?”郡主怒道,“本郡主的鞋子粘到了,为何不想问本郡主要如何处理?”
这时,李钰儿低声道:“要不是你老是踢梁家姑娘的凳子,又怎会粘到你的鞋子呢,归根结底,不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哇,这张嘴,比我余欢还敢!余欢心里赞叹着,不由得对李钰儿刮目相看。
另外又有几个姑娘低声附和,当然更多是向着郡主的。但郡主踢别饶凳子终究是理亏,只好暂时息事宁人了。
下了学堂,余欢专门过去同李钰儿道谢。
“谢什么。”李钰儿倒是豪爽得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余欢终究有点心虚,便凑到人家耳边低声:“其实,那些东西,真的是我干的。”
李钰儿也凑到她耳边:“我知道,干的漂亮!”
出了书院,李钰儿问她:“你不急着回家去吧?”
余欢:“不……急。”哎,她原本以为出来读书会自由些,没想到也不过是机械地多走了一段路而已。
“那你要不要同我走路回去?”李钰儿又凑近她耳边,“路上好玩的东西可多了,坐在马车上可看不到。”
余欢当即忘了家人早归的嘱托,应允了下来。
李钰儿:“你要学我这样,端庄典雅正儿八经地走着,然后用飘动眼神去看。”
余欢心想:不就是装模作样嘛,我最会了。
李钰儿感叹道:“要是我爹爹在京城还好,他会带我去舞刀弄枪的,可惜他去边关了,我娘亲不许我像男儿一样,觉得我会找不到好人家。笑话,我李钰儿是要向爹爹那样当大将军的人,岂会在意儿女情长!”
余欢心想:原来是将军之女,难怪豪气得很。当即:“李姐姐有志气,雅卿佩服得很。”
李钰儿又:“对了,你家大哥哥同我父亲一个兵营的,下次我给爹爹寄送信件和吃穿用品时,要不要叫上你一起?”
原来两家还有这层关系,余欢当然好呀。
经过一个茶楼,李钰儿眼睛往里面斜视一番,又:“以前我爹爹带我来过这儿,改咱俩偷偷溜出来,我带你去尝尝。”
余欢正要好,忽然一个白色身影凌空而起,接住一个从楼上掉下来且砸向余欢和李钰儿的茶壶。
“柳莫言!”余欢情不自禁叫了出来,“你怎的在这儿?”她好像大概忘了,柳莫言手中的茶壶方才是冲着她的脑袋上方砸下来的。
柳莫言眼神往楼上瞟了瞟,才:“咱们边上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