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肯定地:“过了。”
燕儿声嘀咕:“那性情怎的突然古怪起来?”
雀儿猜测:“莫非是杭州又没有回信?”
燕儿忧心:“姐月月都给杭州寄信,这都持续了一年多了,迟早得被老爷发现的。”
雀儿也忧虑起来,“就是,到时候咱们可怎么办?”
燕儿又:“姐这信是给言姐写的,巫婆婆也是知道言姐的。”
“对对对!”雀儿暗暗松了口气。
余欢一不心走到了二哥梁之衡的院中去,见到梁之衡正练习射箭,便问道:“二哥哥,可否让雅卿也试一下?”
梁之衡用眼角扫了余欢一眼,:“就你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上次教你时,你差点就把我的鹦哥给射杀了,还是老老实实去拿上针线学学绣花吧!”
鹦哥?余欢心里正猜想鹦哥是谁,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声:“对!”
原来是一只鹦鹉。它在鸟笼里有一只鹦鹉在上蹿下跳的,嘴里还重复地了好几句:“对!”
余欢看了看箭靶子在东南角较远的位置,鹦哥放在东北角较近的位置,实在想不明白梁雅清的箭是怎么射到鹦哥去的。
余欢只好:“此一时彼一时嘛!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咱上次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的也是。那就让你再试一次。”梁之衡着,就一把将弓箭朝余欢丢了过来。
余欢看到那么大的东西砸过来,当然本能地往旁边躲开了去。梁之衡看到直摇头叹气。余欢娇嗔道:“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嘛,这么大一把弓箭就直接砸过来,就不怕把我砸坏了?”
“好吧,是二哥的错。”梁之衡道了歉,然后就袖手旁观地站在原地了。
“你不是要教我吗?”余欢疑惑道,“你就站在那么远教?”
梁之衡只好乖乖走过来,手把手教了一下,就放开了,:“射吧!”
余欢当真就放了一箭出去,只是方向虽然正确,但力气确实太了,飞出去的箭没射到箭靶上。
梁之衡袖着手,:“哎,有进步了!我刚才还为我的鹦哥捏了好一把汗。”
余欢把弓箭交回梁之衡手中,梁之衡把弓拉得满满地射出去了好几支。
余欢鼓掌欢呼,然后忽然问道:“对了,二哥哥,你与柳公子以前不是一同在山上习武的嘛,那你的箭法与他的箭法相比,谁更胜一筹呢?”
梁之衡把拉满的弓放了下来,回头:“我就知道,你一大早不待在自己的屋子抚琴看书跑到我这里来习箭,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将手中的弓箭放到旁边的仆人手里,又从另外一个仆人手里拿起汗巾。“是吧,你找柳莫言什么事?”
“我没要找他呀!”余欢矢口否认,但是对着梁之衡那一双像狐狸般锐利的眼睛,她不由地怂了一下,又:“我只是好奇,二哥哥怎么都不请他到府上坐坐?”
梁之衡擦了汗,把汗巾放了回去,才:“沐风兄多出尘脱俗的人,多大的京城里,多少子弟想结交他而不得?我请他来相国府坐坐,不是给人家出难题么?”
两人并肩走了几步,梁之衡突然停了下来,“你不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什么事都不操心的么,怎的如今到关心起柳莫言的事情来了?”
余欢狡辩道:“我是关心人家的事情吗?我这是关心二哥哥你!”
“你可拉倒吧!”梁之衡道,“你同柳莫言那呆子一样,当个悠闲神仙,两耳不闻窗外事就好。”
余欢心里偷偷答道:只怕以后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