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婆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相国亲手交给他们姐的令牌,货真价实,怎么到了高嵩这里就变成假的了?
“你胡!”巫婆婆伸手企图把令牌拿回来,高嵩却不给,美其名曰这是物证,还让一批官差将巫婆婆等一行人围了起来,气得巫婆婆直接叫骂起来,她什么污言碎语都骂了出来,结果……嘴巴就被人给堵上了。
高嵩奸诈地笑了笑,:“且不这令牌是假的,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呢,你们是相国府的人又如何?本官乃是朝廷的命官,拿朝廷俸禄,替朝廷办事,当然秉公执法,岂能畏惧强权!”
“哇,还真是大言不惭啊!”余欢忍不住讽刺骂道,“知府大人撒谎的本领,草民还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打雷劈!”
“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高嵩靠近他耳边,“本官本来想留你一命的,奈何你太不惜命了!”
“我呸!”余欢直接往高嵩脸上吐了一口水。高嵩气得,手掌举起,差点当众甩她一巴掌,被梁雅清叫住了。
“你敢!”
梁雅清怒瞪着高嵩,柳莫言挣扎这过来,挡在梁雅清和余欢跟前。
“哼!”高嵩甩手走到戏台前,高声:“这些刁民,不仅污蔑本官、蛊惑人心、欺骗百姓,又造假令牌冒充京城高官家眷,罪大恶极,罪不可赦……”
“住口!”柳莫言气得,打断高嵩的话,并且训斥:“你……亏得你还是朝廷命官,怎可颠倒是非黑白……”
余欢看到他连训人都不会,当即开口帮忙训斥:“网恢恢疏而不漏,多行不义必自毙,纸包不住火!高嵩你不洁身自好还如此高调行事,想杀我们灭口,连相国大饶宝贝千金都敢动,我看你离死也就不远了。不仅是你死,还有你的儿子你的家眷……满门抄斩!”
“闭嘴!”高嵩被戳中心窝,顿时怒不可遏,“来人,先把她的嘴巴割掉!”
ha?堵上就好,为何要割掉,那死相也太丑了吧!
“你们不许动她!”梁雅清挣扎着叫道,“本姐命令你们住手!否则,我爹爹定然不会放过你们的,相国府上下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柳莫言“啊”地大叫一声,冲破身后官差的束缚,一掌将官差手中就要划向余欢的刀打落,然后又将他们身边的官差打退,四个人背靠背站到一起,紧张得大气轻吁、眼睛都不敢轻易眨一下。
高嵩和他儿子高赐在刚才动乱时,已经跳下戏台躲开了,如今见四人被团团围住,当即下令:“把他们抓起来,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这时,巫婆婆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大声叫道:“狗官,你敢!”
高嵩冷笑,手举起,只待他的手一划下,把这些人都灭了口,故事如何,就全都是由他一个人来书写了。
高嵩的手刚要划出去,忽然外面响起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他不由地回头,便看见两排身穿铠甲的带刀侍卫鱼贯而入,很快就控制了主场,他的官差还没来得及反抗就都被控制住了。接着,又一批带刀侍卫跑进入,开出一条通道来。
一个身穿朝廷官服人从通道中步履铿锵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