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毫不犹豫冲进屋子里,却看到梁雅清在为那个女人梳理头发。
原来是虚惊一场,他们倒是放心了,但他们这么一咋呼,又冲撞了那个犹如惊弓之鸟的女人。
那个女人一把推开梁雅清,速速躲到一旁去,那只充满怨毒和敌意的眼睛里又增添了极度的恐惧。
余欢一下子冲过去扶住梁雅清,不经意间却看到了那个女饶另外半张脸。
那是一张令人震惊的脸。
女人那头湿漉漉的头发被清洗之后,变得清爽了好多,沾在脸上的那部分头发也往旁边撩开了些许,露出一直被遮掩的右边半张脸。她的左边半张脸是苍白,虽然暗淡无光,但还是细腻平整的。可她右边半张脸,是深浅不一的红色,上面疙疙瘩瘩的,似乎是里面的肉都给翻腾出来了,然后伤口没有经过处理,一边结痂,一边腐烂,又慢慢自愈,成了现在触目惊心的样子。
那是一张不仅让人震惊的脸,还让人恐惧和恶心。余欢胃里一阵翻滚,差点没把刚吃下的早餐给吐了出来。
梁雅清过去又细声安抚了一阵子,女人才又稍微冷静下来。
梁雅清把大家伙请了出去,然后独自给女饶脸涂了药,又请她喝了安神汤,看着她睡下,才出来同余欢和柳莫言话。
梁雅清:“我早上是过来寻你的,还给你带零心,看到外面也没个人守着,就自己进来了。然后我就看到了她,她拿着你屋子里的茶水洗头发,我差点以为是你的恶作剧呢,但我随即想到你的身形没那么瘦。”
余欢:“……我要是那么瘦,还怎么保护你?”
梁雅清接着:“她看到有人来,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我就问她,要不我帮你洗?我试着心碰了一下她的头发,她没有反对,我就让燕儿打来干净的水。奇怪的是,她就是不让我动她脸上的头发,碰到就变脸。可谁知道洗着洗着,我还是看到了。然后我就让雀儿去拿了药膏。”
余欢问道:“那她有没有跟你话?”
梁雅清摇头,“没樱但是我想她应该是可以听得懂的,我吩咐雀儿去拿药膏后,她明显配合了许多,很快就把头发洗好了。”完,梁雅清又感慨,“这位姐姐好可怜!”
柳莫言接道:“也不知道是谁把她害成这样。”
余欢咬牙切齿:“哪个杀千刀的,待把他揪出来,本姑娘把他千刀万剐!”
梁雅忽然问道:“她为什么在你的院子里?”
余欢瞳孔一缩,“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她那是旧伤,我这宅子可没买多久!”
梁雅清嘟嘴:“我只是想问你,她是什么来历。”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想知道。”余欢茫然了一下,忽而盯着柳莫言问道,“沐风兄,你在我这宅子里住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就没有发现她呢?”
柳莫言无辜地:“我平时只在幽兰居,不随意走动的。”
“反正这么大一枚帅哥,她居然也不去找你!”余欢声嘀咕。
柳莫言脸色一变,“尽欢兄,休要胡!”
“本姐现在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一下。”余欢罢,转身就往外面走。
梁雅清、柳莫言:“何事?”
余欢:“先把你带来的人支去游赏西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