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顿了顿,又:“但是,你最近行事过于高调张扬了,祖母以前总是跟们,为人处世,要低调,切忌锋芒毕露,你怎么就不听呢?你现如今如此行事,已然招人嫉妒,只怕难以善了,可偏偏此时你兄长不在家……”
余欢心想:我这好不容易当一次富二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再需要数着手指头过日子,所以高兴过了头得意忘了形,好像真的太招摇了。他马上道歉:“对不起祖母”
祖母又同他了一些大道理,最后心软了,:“这事先让老胡去应着吧,实在不行那家等你兄长回来再行处理。”
老胡是花府的管家,跟了老夫人几十年,自然是信得过的人,但这件事是余欢惹来的,怎能让这些年过半百的长辈护着,于是他请命:“祖母,事是言儿惹出来的,就让言儿自己去处理吧。言儿一定谨遵祖母教诲,低调行事,息事宁人,不再生事端。如果我一直让祖母和兄长庇护着,怕是一辈子都长不大了。”
老夫人看他态度诚恳言辞凿凿,便允了。
余欢赶到店铺,闹事者已经散去,但铺面显然已经经过一场浩劫。立在外面的招牌被打得四分五裂,店里的柜台被砸毁,上等的布匹也没有得到莽夫的怜悯,被撕烂的撕烂,被踩脏踩脏,被拧皱的拧皱,甚至上面还有口水。
虽然知道不靠谱,但余欢还是问了一句:“报官了吗?”
掌柜的:“报了,可官差到来前,他们就跑了,一个都没有抓到。”
余欢:“报了就行,流程还是得走的,他们来一次就得报一次。”
掌柜的应了之后,又问:“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余欢只能冷静:“一切照旧,店我们照样开,布我们照样卖。”
一个伙计声嘀咕:“可是这两我们的生意明显比往日少了。”
余欢十分肯定地:“那生意也得做,不能让别人以为咱们怕了。”
接下来,余欢又巡视了米店,这家店的情况更为严重,布料坏了,的也就是眼睛看到的,可是大米坏了,都是已经吃进肚子里去聊,死无对证不,一不心人家身体闹出个三长两短,就上升到谋财害命了。
余欢在店里走了一圈,看到店里的米也被撒得差不多了,干脆:“把店里收拾好,就关门吧!”
掌柜的和伙计们大惊失色,纷纷诉苦,店关了,他们没了收入,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余欢淡定地:“别担心,就当休假,工资照发,把你们的住址都记在掌柜那儿,随时待命。”
虽然他们不能理解二少爷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不用上班还有工资拿这种占便夷事情,谁还不乐意做呢?
接下来他又巡了一些没出事的店铺,叮嘱他们近日心些。
余欢爽快地处理完这一切之后,忽然意识到:店铺也关了,生意也淡了,收入骤减,等他兄长花慎行回来,不得骂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