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燕儿同船的福安道:“少爷,上面就是桃花香米店了,要上去看看吗?”
余欢:“对呀,光顾着玩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你们继续坐船游玩,我看一眼就回来。”
福安马上:“少爷,我跟您去。”
余欢:“废话,你是我的跟班,不跟我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福安挠头发傻笑。
余欢跳下船,顺着石阶上校她心想,这时候分开,正好可以避开让梁雅清缓缓情绪,以梁雅清的性子,平日里极少发火,如今不心点着了,怕是不会下台,心里尴尬死,不如给她点空间,回来时,就假装把这事给忘了。
余欢也不知道巡店要干些什么,便故作深沉,等对方主动。米店掌柜的倒是个稳妥之人,井井有条不紧不慢的了一些上个月的收支情况以及最近生意如何之后,便拿出了上个月的账本,又:“二少爷,这是上个月的账本,大少爷尚未回来,现在是否先交给您?”
余欢接过来,随便翻开看了几页,便交给福安:“都带回去吧。”
接下来他们又去巡了两家布料店。从最后一家店铺出来,余欢看到旁边摊位摆着好些好玩的东西,便挑了两个风车和两个风筝,拿去给梁雅清赔礼道歉。
他们沿着河岸往下游方向走,看到梁雅清正和柳莫言两人在船上聊得甚欢。河边的轻轻拂动的垂柳,迎着暖阳盛开的红花,涓涓慢流的河水,与他们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幅祥和安逸的动图。附近的船只,岸上的喧闹,跟他们都不是一个画面的,似乎他们只是时空穿插了,不心重叠到了一起。
福安感慨:“梁姐和柳少爷还真是一对俊郎佳人。”
美中不足的是,梁雅清现在是女扮男装!
余欢恍惚了一下,回头敲了敲福安的脑袋:“那你家少爷我算什么呀?还要不要回到船上去了?”
福安摸着脑袋:“少爷,你呢?”他只是不知道这两个问题要怎么回答,更不明白少爷为何生气。
余欢唉声叹气,要是回去,那岂不是,他像个多余的一样横插在这对璧人之间了?
啧啧啧,太狗血了!
不过,他余欢怎能是那种脸皮薄得一戳就破的人!他让福安又雇了船只,划向柳莫言和梁雅清。
两船靠近,余欢站起来,举着拿着手中的风筝和风车,:“你们看,我给你们带什么来了!”
“哇,我要!”梁雅清欢乐地叫道,好像已经把之前余欢把她画丑的事情给忘了。
余欢站到船头上把风筝和风车递过去。
谁料,两船靠得太近了,船夫稍微操作不慎,余欢所站的船头就碰上梁雅清的船身。
余欢和梁雅清同时摇晃了一下,但梁雅清身后有柳莫言,柳莫言身手好,一把抓住梁雅清,梁雅清才稳住了身形,不幸的是,她对面的余欢却咕咚一声掉进了水里。
落水的瞬间,余欢除了惊慌之外,还想起来了那在西湖的游船上他一脚把高赐踢下西湖的情形。难道这就是因果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