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匆匆走到她们跟前,弯腰行礼:“两位姑娘没事就好,刚才船上的人要打我,我没想太多,就跑了。好不容易把他们甩掉了,我想到两位姑娘兴许还在船上呢,就又回来了。”
“劳您费心了。”梁雅清平易近蓉。
余欢想那高赐在湖里挣扎得也差不多了,便对船夫:“您回船上去,那个不知高地厚的少爷掉进水里了,您让他给你二十两银子在把他救上来。”
听有人落水,船夫马上告别,匆匆赶过去。
余欢和梁雅清欢欢喜喜地去往二街二号布料店。
“二街二号,怎么选了个这么二的地方开布料店呢?”余欢自言自语。
梁雅清问:“什么叫做这么而的地方?”
余欢知道“二”这个词,但是并不知道这个词的解释,于是就故作深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梁雅清听她这么一,眼里的星星都坠落了,她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啊?”余欢不明所以。
梁雅清停住脚步,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刚才你问我信不信你,我了信的,可是你把我推开后,我就不信了,还差点被吓哭了。是我错了,不该不信你的。”
哪,这不是言情片里那种单纯的萌萌的可爱女主在自己喜欢的男生面前的表现吗?余欢心想,完了完了,我觉得我是被恋爱了!突然好像抱抱亲亲举高高,怎么办?
她强行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十分理解地:“没关系,是我没有清楚在先。在那样的情况下,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怀疑的,很正常!”她心想:如果换做是我,不定现在还生气着呢!因为对方没有清楚,搞得我的心脏一惊一乍的,不难受么?
梁雅清喜出望外:“你真的不生气了?”
余欢强调:“不是不生气了,而是根本就没有生气。”
柳莫言在街口处来来回回地了好几圈,终于看到余欢和梁雅清欢欢喜喜地回来了。他连忙迎上去问道:“你们没事吧?”
余欢轻松地:“有我……在,能有什么事?”她一时竟不知自己是花慎言还是言知卿合适了。
到了二街二号,一个名桨百合花布料”的店前,福安和燕儿从店里跑了出来,各自对自家的主子了一番忧虑之言后,福安问余欢:“少爷,您要进去瞧瞧吗?”
布料、衣服,余欢怎会不想进去看看摸摸呢!她有些犹疑地问福安:“那我是以什么身份进去?”
福安有些邀功地:“的都给您安排好了,刚才我跟掌柜的好了,二少爷的表妹和朋友等下会到店里来看看,叫他们好生招待着。”
余欢疑问:“他们信了?”
福安:“有花府二少爷跟班的令牌在,有什么不信的!”
余欢带着梁雅清和柳莫言往店里走去,然后又讹诈引路的福安:“你该不会拿着跟班令牌去我家各个店铺耀武扬威吧?”
福安后脖子一凉,马上保证:“的就算有大的胆子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