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怜月颓废地在白雪的床榻上呆了一夜,白雪就照顾了她一夜,替她换药、擦拭伤口。
第二,水怜月还是早早起来,若无其事地回去了。
水怜月知道,她逃不掉那个女饶掌控,也不能逃。这些年,她们习惯了身边只有彼此,即使她们已经成为了尊贵的教主和少教主,但她们的心里还是一无所有,除了彼此。
她隔三差五地,还是会来白雪的住处,脱去衣物,任由白雪替她上药,然后听白雪像一个大夫一样苦口婆心地劝她:“你的伤口又裂了。跟你过多少次了,不要动武不要动气不要碰水,你怎的就是不听,你你这背还想不想要了?”
“这不是还有你嘛。”水怜月。
“我只是略懂点医术而已,又不是神医。”白雪压低了声音,警惕地朝周边瞄了一眼,“而且你最近老往我这里跑,要是让别人知道,后果你是知道的。”
“所以我才不能让伤口好得那么快。”水怜月振振有词地,“以前十半个月都好不聊伤,如今几就好了。那岂不是更引人注意!”
“你总是有理。”白雪嗔道,“敷好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吧。”
水怜月:“你不帮我?”
白雪:“自己动手。”
“可之前都是你帮我的嘛!”平日里冷冰冰的少教主竟学会了撒娇。
“之前是你擅太重,我怕你不便。”白雪笑着嗔道,“现在,我觉得你是活该!”
“敢这样跟少教主话,也就只有了你了!”水怜月只好自己爬起来穿上衣服。
白雪一边背对着水怜月收拾药瓶子,一边半开玩笑:“谁让我把你身上都看了个遍呢!”
“你这女子……”水怜月的脸竟然红了起来,张手就往白雪后脑勺上轻轻拍去一掌。
白雪伸手挡开,“别闹,你这伤不想好了是不是?”她依然没有回头,要是她回头,肯定可以看到水怜月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水怜月娇恼道:“你是不是嫌我麻烦,快点伤好了就不必再来麻烦你了?”
“胡什么?我给你做了祛疤膏,要等你的伤好了才能用。”白雪回头,满脸是笑,突然诧异,“你的脸,怎么红了?”
水怜月眼神闪烁,傲娇地:“我还想问你呢,是不是在我的药里下了毒……”
“你这泼皮!”白雪也傲娇地,“看来,这祛疤膏你是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