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慕容之直接无视了他,朝着自己的院子方向走了过去,他刚刚看的可是真切,他的大哥可是从慕容楚歌的院子走出来的。
他同他根本不是一派的人,更甚至是对宁王府的继承权互相竞争的人,对他,无须客气。
慕容之心里头装着事儿,根本不想同打了个照面的慕容与多说些什么,转身就要离开。
慕容与也不在意,朝着自己的院子方向就这么走了过去。
这几日以来,似乎所有人都过得非常的惬意,除了这被迫无奈,只能在宫里呆着的某个人除外。
慕容楚歌的身体刚刚恢复,正是觉得屋里头闷的时候,常常会时不时的去花园里走两圈,偶尔慕容与也会给她带上一本书,或者是小东西给她解闷。
慕容之听着从下人嘴中传回来的消息的消息,心里的怨气越发的重了,凭什么他的母亲必须要避着人躲在外头,有家不能回,而这些人,就可以活的如此开心?
心中的怒火上涌,大厅到了慕容楚歌这会儿正在花园里头,二话不说直奔花园而去。
“你居然还这有悠哉悠哉的在这儿赏花,因为你,我的母亲她……都已经被流放,而你却还在这里一点都不受影响!真是我的好姐姐啊!”
慕容楚歌正赏着花,莫名其妙的被人冲上来就是一顿讽刺,好好的心情都被破坏了。
“我为什么要受影响?吴氏谋害我的母亲,甚至还想要将魔爪伸到我的身上,这都是证据确凿的事情!”慕容楚歌用事实反驳了回去。
慕容之没话说,这的的确确是被大理寺给判定的,可他心里不服!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去找了些似是而非的证据,说吧,你到底花了多少银子将那些人说服?”这是慕容之能够想到的最有一个可能性的地方。
“在吴氏被抓进牢里的时候,我才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试问这么虚弱的我,难不成还可以提前找到这些证人,在根据你所说,用银钱将他们收买吗?真是可笑!”
慕容之不听,“我管你这些七的八的,反正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真的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你给我等着瞧,咱们两个到底谁笑到最后!”
放下狠话,慕容之带着一脸的气愤离开了花园。
正好对上了正走进来的慕容与,也不躲开,就这么撞了上去,可是殊不知,他这幅常年浸泡在酒肉生活中的身体,哪里比得上慕容与从未停下来过的结实体魄。
慕容与没有怎么样,倒是慕容之连连后退,差一点就这样倒在他最不想要见到的两人面前出丑。
心中的火气更甚,与不打算走了,站定身子就气势汹汹的朝着慕容与走过去。
“你们这是想干什么?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们千万小心点,他日我要是得势,你们一个个,都跑不掉!”
慕容之回过头来所能做的,也不过是这样说两句。
慕容与一头雾水的,他刚刚过来,猝不及防的被慕容之给撞了一下,虽然并不疼,但他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惜妹,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他们的这个弟弟,从来不把他们当回事,慕容与问道。
“可能是因为没钱花吧?与哥你也知道的,父亲一向对他的银钱把控的严,可能没有钱心气不顺吧?”慕容楚歌并不想让慕容与掺和进这件事情当中,就含糊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