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妹有说有笑,兴高采烈的回到家,刚走到柴门处,就听到家里有客人,明成竖起耳朵仔细听,听出来是刺猬兄弟的妈妈周大妈,正在里面一行说一行哭的在里面跟父亲母亲告状,正想听听说的什么,之间妹妹早已经飞了出去。
“明溪,等等我。”明成喊道。
刺猬兄弟正在家里狼吞虎咽着一个烧鸡,之间一个轻盈瘦小的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小刺猬估计是太害怕了,嘴里的鸡腿掉落了。
“你说说,一晚上没回家,我和他们父亲多着急啊,虽说我们家事调皮了一点儿,但是也不能让在陷阱大坑里睡一晚上啊,生病了着凉了怎么办,再说,有什么问题跟大人反映啊,咱们大人不还在这里站着呢么。”周大妈道。
虽然知道明溪虽然顽劣,但不会无缘无故的欺负别人,再从周大妈之前的话里,也听出来了大概,明溪应该又是替明成出头的缘故。
在家里,一般是李父主外,李母主内,平时在外面跟霸王一样,能言善辩的李父此时没有说话,李母在家里是里里外外一把好手,能做衣服能绣花,还烧的一手好菜,为人最是善良谦和不过,村里的媳妇儿都爱没事跟李母聊天,因为李母不像村里的长舌妇,从来不会搬弄是非,就是没事看她秀秀话,听她柔声细雨说说话,也是好的,刚好她的名字里有个柔字,最是贴合不过。
“周姐姐请放心,等明溪回来我们一定问个明白,”李母道:“一定会登门致歉。”
“女孩子嘛,教育教育就行了,”周大娘道:“怎么听外人说,你们管闺女管的很严,儿子倒是很放松,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亲生的反而落了地。”
“你是不知道,我那闺女,虽然是女孩子,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多古怪精灵的注意,有时候把我们给气的,但看到她那一张可人疼的小脸,有时候又下不去手,倒是明成,虽然不是亲生的,模样也比不上别的孩子,但却最是知书达理,会疼人。”李母道。
“怎么听说上次大兄弟把明溪的屁股都打的开了花,几天没去学堂,有道理给孩子讲道理,”周大娘道:“可不能因为我今天来了说了些有的没的,就打孩子,这我可是不依。”
“可不是,我也劝他来着,”李母道:“这幸亏是亲生的,要不是亲生的,别人可怎么看。”
“哎,你是不知道,”李父这时候道:“小小年纪,做的什么顽劣之事,上次把先生的衣服都给点着了,还说先生说的不对,没有教大家对的道理,甚至还说,那火也不是她点着的,大概是先生坏话说的太多,积少成多,太阳都听不下去了,一道光线过来就点着了。”
“这事我也听我们家刺猬兄弟说了,确实不是明溪做的,一道强光过来,先生的衣服就着了,当时先生在洋洋得意说自己怎么吃饭,然后挑刺儿不给钱来着。”
“大妹子,不好了,”邻居大婶儿喊道:“好几个孩子掉大河里了,有你家明溪。”
李父和李母一听,相视一眼,有害怕有担心也有惊恐,特别是李父,像离弦的剑一样冲出了门,平时镇定自若的李母也跟着慌慌张张出了门:“这孩子从小就怕水,更没有学过游泳,平时经过大河,都离的八丈远,今天是怎么回事。”
看到周大妈还征证的坐在那里,邻居大婶儿道:“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还有你家的大刺猬呢。”周大妈闻言,一拍大腿飞也似得出了门。
大河旁早已聚集了乌央乌央的人,“一共有四个孩子,明溪,大刺猬,小月和刺头儿。”
明成趁人不备,悄悄挣脱了之前大家好心绑的绳子,这就要往河里跳,去就明溪,被身高马大的张叔一把给抱住:“好孩子,你妹妹还不知道怎么样,你在下去,你父母可怎么活。”
“可是,我妹妹不会游泳。”明成边挣扎边哭喊道。
“根据出事儿的时间,加上水流的速度,应该是在下游三角坝附近,如果幸运的话,孩子们可能会被拦截下,还有一线的生机。”村长分析道。
要是之前,李父早就清清楚楚的分析丝丝缕缕的联系,并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可是如今却像丢了魂儿一样,听村长这么一说,就沿着大河向下游跑去,李母也紧跟其后,明成也跑的飞快,感觉心脏疼的快要炸掉了。
“找到了,找到了,”有人呼喊道:“原来是在下游不远的地方,找到了刺头儿,因为刺头儿水性好,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并无大碍。”
哇,小刺猬哇哇的哭了起来:“都是他这个坏人,在桥上欺负小月,小月被欺负的不行,才猛推了他一把,两个人一起跌落水中,我哥哥一时惊慌,下水去救小月,明溪又是为了救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