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见数百强盗走卒,察觉在视线中。
看她们的穿着装扮,一个个好像便是一般的老百姓,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刀,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来。
但她们这点人,在程三斧和牛进达的眼里,和那些乌合之众没有任何的差别。
要晓得,背后还随着两千多大坤将士呢。
“这些响马难道疯了不可以?还敢出来劫官道,不要命了?”程三斧喃喃道。
但看这些人的表情和眼神,她们好像并无将程三斧,以及那两千余大坤将士放在眼里。
这不是疯子,又是什麽?
老牛也是哈哈的大笑,好像在笑这些响马蚍蜉撼树。
结果,正在这个时候。
一阵马蹄声,从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
嗒嗒哒!
嗒嗒嗒嗒哒!
来人身子魁伟壮硕,年约30多余,手中持有一柄马槊,顶天立地。
当她到达近前,横槊在前,横目圆瞪。
“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刚便是一段经典的街道台词。
听见来人说这话,宿小茹和程三斧几个人,全都不由得会意一笑。
“都什麽年代了,劫道便劫道,换句新鲜点的词便不可以?”宿小茹笑着说道。
程三斧大笑:“哈哈哈,但你小娘子,胆子倒是不小,敢在这里,劫我们的道,你可晓得我们是何人?”
“哼,管你们是何人,即使是现在皇上,想要在这里过去,也得留下买路财!”大汉厉声喝道。
听见这话,性格暴躁的牛进达,双眼一瞪:“哎呀,你这是找死,来来来,俺老牛会一你一会!”
话音落,牛进达便要纵即刻前。
结果,便在这个时候,从左近有一匹战马却是争先一步。
“牛仲父且慢,杀鸡焉用牛刀,看小娘子将她打发便是!”
说着话,程五刀单刀赴会直奔当面大汉冲上去。
叮叮当当……
程五刀和劫道的大汉,二话不说便打在一起。
不得不说,将门出虎子。
程五刀的工夫,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也随父上阵杀敌多年,真要论其履历的话,绝非是一位小小的响马可以比拟的。
结果,三五个回合过去。
程三斧和牛进达两个人,全都微微皱起眉头来。
正常来说,程五刀的工夫,在现在大坤年轻一代里,也算是不错了。
结果和这名大汉着手以后,她们才察觉,对方也全部不是什麽等闲之辈。
手中马槊好像一条蛟龙,高低翻飞游刃多余。
每次一点,都是直奔关键,横着扫过来,也是呼呼挂着劲风。
“这小娘子是何人,没想到响马中,也有这等存在?”牛进达皱着眉头说道。
“老牛,你这话我便不爱听了,什麽叫响马中也有这等存在?想昔时我老程和叔宝、罗成、单雄信数人,在瓦岗起义时,那也是……”
“得得得,当我没说,别在给我将你们瓦岗寨昔时的业绩了,自从明白你以后,我这耳朵都将近被你说出茧子来了!”
便在程三斧刚要说起昔时瓦岗寨往事的时候,便被牛进达直接打断了。
但,她们两个老家伙,在这里说笑风生的,一点没有重要的模样。
但程五刀的处境,却没有这么轻松。
在十几个回合过去以后,程五刀的现出败势。
惟有抵挡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并且被对方神出鬼没的马槊给逼得,连连两旁躲闪,眼看着额头便已经见汗了。
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程五刀全部会被对方打落马下,不是战死也得身负重伤。
背面的程处亮见状,内心愈发的发急。
程五刀但她年老啊,眼看着年老有难,她怎能不急?
“父亲,待我前去给年老助战!”程处亮双腿一夹马肚,便要进入战争。
结果,便她刚要有所动作的时候。
一柄金枪横着拦在她的身前,程处亮回头看去,却是左近的宿小茹,连头都没回的说道:“处亮兄,这点小事,交给我来处理吧,你且陪着程伯父有牛仲父,在这里旁观好戏便可!”
“这……”程处亮一踌躇。
便在这个时候,宿小茹已经纵马向着当面飞奔过去。
“姐姐,你自己要当心呀!”宿兮儿在背面大呼一句。
叮叮当当!
砰!
便在程五刀和对方大汉,打得难解难分之时,宿小茹单手持枪,垂手可得的往前一挑。
铛啷啷!
两人的兵器,同时被撞击的弹飞出去。
要不是她们本身力气便不小的话,生怕这一下子,非得让兵器出手不可以。
“宿兄!”程五刀大惊,连忙回过甚来,当她瞥见来者恰是宿小茹时,这才稍稍的放下心来,并且乘隙连忙擦掉额头上的盗汗。
当面大汉,内心也是一阵惊怖。
看宿小茹的年龄,无非也便十四五岁大小,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便刚刚那一下,却是震得她虎口生疼,手臂发麻。
“来者何人?”
宿小茹轻轻一笑,并无即刻回复,而是对身边的程五刀说道:“处默兄,你且回去歇息,将此人交给我来应付便是!”
“好,宿侠女要多加当心,此人招数诡异,特别是她手中的马槊,更是神出鬼没,万万不可以大意啊!”程五刀低低的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