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海还哪里有时间再和他说什么,便越过徐教官向医务室的方向跑去,而那个徐教官竟然也跟在了身后。
杜明海突然停下脚步,害得那个徐教官差不点撞到他的身上。
“教官,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咱们班的同学可离不开您,您还是先回去吧。”杜明海只觉得身边有这个黑面教官很是碍眼,便给他支走了。
“那好吧,你可一定要多加注意,还有,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徐教官听完他的话,也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并且这军训可马虎不得,只是出了这事还真得好好嘱咐几句。
徐教官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杜明海看着怀里的小人,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不由得更加的担心,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此时此刻晕倒的那个人是他,他也不愿意是怀里的这个人。
而这样的感觉更加是没有一丝掩饰的全显露在脸上,更被躲在不远处墙角里的苏筱雨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双手扶着墙面,而手指甲更是将这墙面逐渐地划出一道道划痕。
最后,她看着杜明海抱着怀里的萧舒雅跑向医务室,便转身离开了,只是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狰狞。
原来两个女人之间无论曾经的友谊有多么的根深蒂固,但是在爱情面前都会丧失理智。
也许,这就和小时候两个女孩子都喜欢上一个布娃娃,两个人抢来抢去,最终那个布娃娃也被一用力扯碎了。
要问一个女人的真心会有几回,也许对于每个人来说都觉得这样的话只让人觉得无比的好笑,真心能值几个钱。
而这样的话,却也只有真正付出过真爱的人才会如此回答,因为那样的伤害对于她们每个人都是一生难以抚平的伤疤。
“......”
杜明海怀里抱着萧舒雅走进这间略微有些简单的小医务室。
他站在门口的位置看向对面发现有一张病床,上面铺着白色的床单,而旁边立着一些打点滴才会用到的支架,而离这张病床不远处有一张黑色的书桌,书桌的后面便是一个白色的摆放药品的小柜。
书桌前此时正坐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大夫,他戴着一副眼镜,身材有些瘦,个子有些矮,一股书生气,此时正在看着手里的书,见杜明海怀里抱着个人走进来,当即站起身来,拿起桌子上的听诊器便朝着杜明海的方向走了过来。
“快把人放在病床上。”大夫习惯性地戴起听诊器,吩咐着满头大汗的杜明海按照他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