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静默了一下，道：“不是。”应该只有他亲眼看到了这当时的情况，但是他是不会站出来证明成海清白的。

“是谁杀的？”

“情形很奇怪……首先，萧明月的娘，那个异族女子，是被他爹萧长青杀的！她了很多异族的话，我听不懂，似乎是想劝阻萧长老，但是萧长老忽然如疯了一般，抽出剑，几剑就把她杀了。”

出乎意料，张北虎也失声道：“什么？”

“后来，他好像看见了幻觉，突然更加癫狂起来，嘴里好像和谁在对话，继续胡乱挥舞宝剑，弄得房间一片狼藉。这时，空忽然下起暴雨，他被淋得透湿，停住了动作，似乎清醒起来，去扶起了他妻子，发现他妻子已经死了。这时，他忽然口中喷出鲜血，倒地气绝。”

“就这样？成海甚至都没在现场？”张北虎奇了。

“他不在。”

张北虎眯着眼睛总结：“所以，萧长青是因为什么原因魔障了，所以自己误杀了妻子，后来被自己气死了，而不是被成海气死的！”

李坷：“成海有什么事情会气他呢？他一直对萧长青非常孝顺和尊敬。”

“今萧明月不是成海杀人夺妻吗？”

“萧长老死前，并不知道长子的死，也不知道自己的爱徒之间的事，有什么事可以气死他？”李克补充道：“地上的江阴二字，是我写的。本意也是让人早点发现萧明日的尸体。没想到他儿子出现后，偏偏用了宛兹的秘术来探寻死因，捕捉到了萧长青的最后几缕意识，应该是在萧长青发狂时看到了成海的幻象。”

“哈哈，萧明月以为，大家都以为，意识不会有假，其实意识也是可以被欺骗的。”张北虎道：“但是成海杀人，不是还有物证吗？”

“我也仔细看过萧长老身上唯一的伤口，确实是开的剑痕。”李克也表示不解。“最关键的是，不知为何萧长老会发疯。身上并无其他中幻术、中毒或者着魔的迹象，所以萧明月、甚至任何人根本没想到他爹死前已经意识不清了。他们才一致认为萧长老最后见到的成海，同时也是开剑的持有者，他是凶手！”

“凶器看来错不了，萧长青唯一的伤口是开？他……发狂了？”张北虎总觉得这两者有着某种联系。

看到张北虎陷入了思索，李坷：“掌门？”

“哈哈……”张北虎笑起来，大笑出声：“难怪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