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搀扶着顾鸿渊站了起来。
“父皇,您怎么能轻饶他们俩,他们这是藐视君威,犯上作乱而且儿臣昨夜还看见誉王禁足的屋里雕梁画栋,好不奢华,儿臣已将这些物品收了请父皇查验。”五皇子见锦帝心软,不免有些急躁。
“够了”锦帝呵斥道。
“我九弟这里怎么连御寒之物都没有了,昨夜里那么冷,五皇弟就算看不惯也该留一床锦被给九弟呀。”大皇子在旁边插了一嘴。
“老五兄弟之间本应互相扶持,你怎么如此心狠,万一冻病了你弟弟该如何”锦帝听了大皇子的话对老五更失望了。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朕还健在,你就如此不顾兄弟情义争权夺势,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大皇子“父皇,儿臣还有事要奏。”
“你。”
“昨夜誉王妃突发急病,虽最后得知是自服食了不该吃的东西,却是因为昨晚受到了某种刺激才导致毒发的。儿臣觉得最容易被人动手脚的地方便是宫宴上的膳食,因此连夜派人追查,最终查到王妃所食的“血燕”中被人下了不干净的东西。”
大皇子瞟了一眼五皇子才继续道“这血燕是父皇专门赐给誉王妃补身的,没想到有人利用父皇的恩典做这种龌龊事。”到这里,大皇子便停下不敢讲了。
锦帝皱眉“你只管,朕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儿臣派人查到容妃娘娘的下人曾在昨日去过御膳房,而王妃与容妃娘娘素不相识却在宫宴上劝誉王妃尝一尝那道血燕。别的,儿臣还需要再查证。”
“混账东西”锦帝大怒,将手中把玩的摆件一把向五皇子掷去。
“你们母子安的什么心思,竟敢毒害皇长孙”
五皇子吓得哆哆嗦嗦跪到地上,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皇生过这么大的气,只知道抱着自己父皇的脚求饶“父皇明查,儿臣不敢,母妃她更不敢啊。母妃一心为了父皇,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情害皇长孙呢。”
此时锦帝的心里已明白了大半,昨睡觉一时气急不曾深想,若是顾鸿渊找来的那子阑,这手段未免太低劣了,并且极容易牵连到自己。再加上昨日誉王妃毒发,显然这件事不知是冲着他,逮人还想顺势除了誉王夫妇。容妃母子在前朝的动作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因为从前并没有翻出什么风浪,他也就没有追究,不曾想这二人现在竟如川大包了。
“老大。”
“儿臣在。”
“这件事情水落石出前还是由你看管老九。吃穿用地一概不许少他的。”
“是,儿臣遵命。”
“鸿渊谢父皇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