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肖父打骂一声,重重的打了江氏一个耳光。
江夫人的嘴角流出一道血迹,双眼无神的摇头:“什么香料,什么麝香,我不知道,我没有做过!”
“姐姐!你好狠的心啊!”二夫人突然转向江氏,哭着控诉道:“自我有孕以来不得安睡,便向姐姐讨了着安神香料。结果不到半月便时常腹痛,没想到是姐姐你……竟是你要害死我的孩子!”
肖父上前扶住情绪激动的二夫人,继而看向顾鸿渊:“王爷,我夫人怀孕后腹痛一事我一直知晓,先前只以为是未满三月胎象不稳才一直没看郎中。如今真相大白,还请王爷恕罪,不要牵连府中他人。”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忘了先前是怎样的嘴脸来求我江家的吗!”大夫人已然疯狂,膝行上前想要抱住顾鸿渊的腿,被顾鸿渊嫌恶的一脚踢开,嘴里还不住的求饶:“我没有,我没有用香料害肖萌,真的没有。”
“还说没有!”金若瑶将一个精致的瓷盒掷在江夫人面前“这便是从你房中找到的香料,和正厅里用的香料一模一样!”
“不可能!除了那杯茶……除了那杯茶……其他都不是我做的,不是我!”
一直冷眼旁观的顾鸿渊勾着嘴角笑了一下,用佩剑挑起江夫人的下巴:“竟还有其他。你可知单凭那一杯茶,就足矣让你葬入地狱。”
“严景,拉下去,封棺!”
“是!”
肖丞相怎么也没想到顾鸿渊居然丝毫不顾及江家的势力和脸面,也未曾想到他会把江氏直接封入棺内活埋这么残忍,复杂的眼神看着顾鸿渊清冷的背影和几个家丁合上棺材的场面,久久说不出话来。
“叮,叮”钉子楔入棺材的声音敲打在肖家每一个人心上,明明天气已经回暖,却冻得每一个人彻骨的寒冷。而从这寒夜里走出的杀神,披着一层月辉,踩着一地荆棘,向世人宣布他的到来。
嘿嘿,你们以为阎王博对大夫人只有活埋这么简单吗?当然不是!
封棺时在里面放了水,人靠水可以活七天。七天之后王博让人将大夫人挖出来给她吃饭,然后受尽酷刑再给她治伤,然后再封入棺内,如此循环,至死方休。
“王爷,王妃醒了。”颜氏一脸欣喜的跑出来知会顾鸿渊,这才将被大夫人的惨叫弄得头皮发麻的肖府众人拉回现实中,云夫人和肖府也同顾鸿渊回到了卧房。
“小萌,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适?”顾鸿渊攥着肖萌的手,仿佛他是一件易碎的珍宝一般。
“我没事了,看你急得。”肖萌虽觉得疲惫,却还是抬手理了理顾鸿渊的鬓发“让你担心了。方才我有听到郎中说孩子没事了,你也要歇一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