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初没选择她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田地?
我们是不是就只是一对好朋友?
我忘了在那里看过一段话,也忘了那段话本来是什么样子,大概是爱情总会让人盲目,但一定会有风雨,挨不过就只是爱情。
初恋永远都是苦果,因为不懂爱。
我在想,或许是不懂爱,才造就今天的田地,我问过书桓,他说两个人的事,看似每每相同,但其实每一对男女都不一样,外人的意见不能作准,如果非要他说一个提议,那就是分手。
分手啊,好几次我都想说了,但每次话到嘴边就无声无息了。
认真想想,我与小晴的确很是不一样,我是个安静的人,相比三次元的世界,我更喜欢躲在二次元中。
因为那里有美好的一切,没有烦恼,不需要去想工作,不需要去想家庭。
小晴却是一个热闹的人,就如我年轻时一样,玩乐是永恒的旋律,她不能耐住平淡,总说那是很遥远的事。
我想与她最大的差别大概在年龄吧?
如果我再年轻些就好了,可惜没有如果。
下一年吧,下一年的日记大概没有小晴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的路已经快走到尽头了,如今不过就是苟延残喘,是我死吊着那一口气,当初大佛下的愿望落空了。
呵,其实结局早就注定,我这种人不会找到归宿,只适合在海上漂流,因为说到底,我终究是一个自私的人,如果在两难的情况下,我大部分都选择了自己。
再过几天吧,再过几天试试对小晴说分手吧,就如书桓所说,合则聚,不合则散。
快来快去的时代,从来没有谁因为失去谁而缺氧。
至于工作这一年倒是顺利,就是店铺多了,工作更大了,以至劳累得右手有时候会出现抽筋的症状。
但人手方面依舊不足,現在更多人只想坐在寫字樓,一坐就十年如一日般的過日子,不愿再做粗重活。
难怪师傅说等他和我这一代都退休后,厨师就会越来越少人做了,因为有时候的确很是痛苦,而且工作时间太长了。
说起来老板已经半是地中海了,最近一直在找生髪专家,说还能抢救一下,但可能吗?不可能的,除非他戒掉那个想事情就一直抓头的习惯。
最后就是石子和叶子都离开了,一个跑到非洲当无国界医生,嫂子也跟着去了。
叶子则跑到欧洲继续她的药物研究,据说是那边有大财团在研发新的药物,她過去溜溜看,不知道他們過得可好?
虽然每天都在群组里看到他们抱怨,但想来还好的,不然依他们性子,恐怕早就跑回来了。
书桓倒是还在附近,但他越来越忙碌了,以至明明很近,但却如隔天涯般,一年到头也没有见过几次面,那三间属于他们的房间,如果不是张姨每星期都上来帮我打扫一次,恐怕早就封满了尘埃。
不知道我们四人何时才能再聚在一起笑谈往事呢?不过我想很难了,他们要忙碌,我也要忙碌。
新的一年,看了眼夜空和快走到晚上12点的时针,看了眼毫无动静的电话,我还是出发吧,再不赶过去,就迟了。
二月八号,三十四岁,人生日记第十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