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朗旭扒了扒头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懊恼自己当初离开基地时怎么没多带几台便携设备出来,弄得现在只能自己亲自出马了。
……
“哎呦呦……喟……”伍爷今穿着一身月牙白的改良中长袍,刚试探性地走到光下,就被火辣辣的阳光给逼了回来。
“伍老头!”发髻上的游龙桃木簪被晒得一蹦三丈高,扯着嗓子在伍爷的识海里大叫:“你要晒死我呀!”
已经对这种杂音完全免疫的伍爷直接关闭双向情感交流功能,摇摇头声地嘟囔着:“这阳光也忒猛了!我好不容易养得淡了些的老人斑别又给我晒出来了。”
伍爷叹了一口气,心里忍不住对老发几句牢骚:“在魏阙市的时候您老就像漏了一般,那雨水是一盆一盆的往下倒到了壶城市这里,火辣辣的太阳都能把人给烤熟了,您您这是闹那样呀?”
看着不远处被烤得有一些变形的路面,以及在热浪里“摇曳生姿”的绿化带,伍爷再次对自己的智商表示深深的怀疑昨夜自己到底抽的是什么风,怎么一激动就跑到壶城这能把人烤糊的城市来了呢?
一辆出租车“吱”的一声停到他的身边,司机降下车窗招呼了一声:“唉,老先生,坐车不?”
伍爷:“……”
坐车?
也对!
这壶城自己没什么故友亲朋,昨晚……不对,是今凌晨在飞机上看到的那处洞福地,靠自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一样的瞎转悠,还不得找到猴年马月。
特别是这太阳,我的呐!
还是快点找到那处洞福地才是正事。
“我您坐不坐车呀?!”司机看着还在发愣的伍爷,以为对方怕自己是黑车司机,立马亮出了服务牌指着计价器:“我可是正规公司的,打表!而且我们城市管出租管得可严呐,我绝不是黑车,绝不会坑您钱的!”
“坐坐坐!”回过神来的伍爷忙不迭点头回答,拉开车门坐到了后座,心翼翼地避开无处不在的阳光。
“你要去哪?”司机熟练地一打方向盘,车子平稳地驶出酒店。
“呃……”伍爷不知应该怎样回答:我怎么知道要去哪里?我连来到壶城也是个意外好吗?
“老先生是第一到壶城吧?还没想好去哪的话,我就开车载您在市区随意逛逛。”司机热心肠地向伍爷介绍壶城的景点:“您可以考虑去那个龙潭公园,还有马鞍山和鱼峰山。”
“对了,您吃过午餐没?如果没吃可以品尝一下我们壶城有名的本地吃螺蛳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