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晃了晃略微清醒的脑袋,抬起头对上了顾寒霄诚挚的目光,“这个……”
顾寒霄压低声线蛊惑她,“卿卿方才还喊着要嫁给我,这会儿是反悔了?”
阮卿卿摇头不是,但又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直到指间上传来一阵凉意,阮卿卿这才发现,自己手中的丝绒盒子不知何时又落在了他的手郑
而一直摆放在盒子中的戒指,此刻正套在自己指间。
蓝色的钻石在灯光下璀璨无比,阮卿卿柳眉蹙起,看看戒指又看看顾寒霄,道,“这就礼成了?”
顾寒霄嘴角含笑,点头道,“是,礼成了。”
阮卿卿一听礼成二字,一双秋瞳登时亮起。
不顾两人此刻的姿势,她伸手就揽住了他的脖颈,因为醉酒的缘故,头一次亲吻时直接与顾寒霄的鼻梁相撞,疼的她抱着脸又是一阵哭。
顾寒霄将她放回床上,哄了好半才见好。
捏了把手边的脸,顾寒霄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傻瓜,连接吻都不会。”
阮卿卿摇头不肯承认,接着又要来第二次。
多亏顾寒霄早已有准备,在她还未有动作之时,就见顾寒霄俯下腰身,遮去了她眼前的光亮。
阮嘉树牵着方若妤下楼后就没见着妹妹。
瞧见王姨端着醒酒汤要上楼去,阮嘉树伸手拦下了王姨的脚步,“是谁喝多了?”
王姨笑笑,道,“是姐,误喝了香槟,这会儿顾少爷正在照顾姐呢。”
王姨刻意咬重了照顾二字,听得阮嘉树眯起双眸。
男人生就知道男人与心爱的女人独处一室会干点什么。
从王姨手中接过醒酒汤,阮嘉树笑道,“这汤,我来送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