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如雷,在地间滚滚,不肯散去。
回音,一重又一重。
就像一个人心中的仇恨,歇斯底里。
终于,蛊王阴沉的脸,缓慢走出:“血衣侯,你怎么变的跟一个疯狗,见人就咬呢?”
当蛊王出现的一刹那间。
血衣侯脸上,就出现了笑容。
犹如达到了目的般,又像个孩子,将别人戏弄到的开心。
对蛊王的性格,更是了解。
蛊王不愿意见一个人时,是不会露面一旦露面了,那么这苗疆圣地,便可以踏步进去。
因为蛊王,内心已答应相见。
在幽冥圣姑搀扶下,缓慢走着的血衣侯,豪爽笑道:“本候也是没有其他办法。”
蛊王眉头皱了皱:“你刚和仙界争斗完,就跑到我们苗疆,干什么?”
下的事情,蛊王可以通过鸟虫,得知七七八八。
故而以为,血衣侯是来恳请苗疆相助,帮忙疗伤。
“没什么事情,本候就不能看看老友们吗?”血衣侯奸笑着。
蛊王高傲冷哼一声:“哼,你向来无利不起早。”
“知我者,蛊王兄也。”血衣侯恭敬抱了个拳头。
蛊王脸色稍微缓和:“我们苗疆,向来不愿与仙魔两界有交集。还请侯爷回去吧。”
“本候这次来,可不是为魔界的事情。”血衣侯开始认真。
蛊王甚是觉得好笑:“呵呵,在你的身上,除了魔界大计,还有其他事情吗?”
血衣侯叹了一口气,无奈中愁眉哭脸:“我这次来,是恳请蛊王兄,救救我女儿。”
“离恨舒?”蛊王诧异。
血衣侯很郑重点头:“她现在命在旦夕,随时都会魂飞魄散。”
蛊王犹如要被蚊虫叮咬般,仓促摆手拒绝:“不行,不校我们苗疆上辈子欠了这丫头吗?怎么动不动,就跑到我们苗疆找麻烦呢?”
血衣侯愣了下,干笑:“可能,上辈子苗疆真欠了舒儿吧。这辈子,你们苗疆逃不掉。”
“哼,本王不信,她一个姑娘,能将我们苗疆怎么样?”蛊王嗤之以鼻。
血衣侯给了幽冥圣姑个眼色。
许多时候,男人谈事情,身边永远需要一个女人。
这样才能做到软硬兼施。
幽冥圣姑心领神会:“蛊王兄。舒儿犹如我亲生女儿,求求您救救舒儿吧。而且舒儿也经常向我提起您。”
蛊王可以给血衣侯脸色看,但面对女人,总得给三分礼貌:“圣姑,离恨舒若是受伤了,你们可以找毒医。他的医术,几乎已当时无双。”
几乎,终究不是,一定。
不过是现在蛊王推辞的言辞。
“下间,哪里有饶医术,能比得上您?”幽冥圣姑。
蛊王眉头渐渐皱到一起:“不是本王不帮,是本王早在二百多年前,就已代表苗疆,宣告下,不再过问仙魔两界的事情。所以还请圣姑理解。”
正如赶尸人所言。
每次离恨舒受到严重的伤,就会跑到苗疆。
浪费汤药、仙力便罢了。
连苗疆未来的接班人阿山,也因痴迷离恨舒,废掉了一大半。
血衣侯瞪着眼睛:“蛊王,本候给你面子,你别不领情。大不了,本候就带着魔界所有人,跟你们苗疆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