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饶黑丝巾被人解了下来,看着各不相同的答案,心都凉了半截。
“啪”的一声,苏琬柠猛的一转身,狠狠的给了苏雨柔一个嘴巴,“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在宴会上面的时候,你就不安分,得罪了九公主,害的爹爹也脸上无光,如今你还不知悔改,自导自演这么一出好戏蒙骗父亲,险些陷害我于不仁不义的地步,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苏琬柠掷地有声的着,完全不给苏雨柔有回嘴的余力。
“枉费爹爹平日里这么疼爱你,你却这般不知羞耻,我如果是你的话,早就去和那祠堂里面的林姨娘一起去反省了,哪里还有颜面站在这里,”苏琬柠恶狠狠的骂着苏雨柔。
“爹爹,不是这样的,不是我,”苏雨柔急忙解释道,希望苏致远是信任自己的。
“你给我闭嘴,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来人去账房拿些银子将他打发出去,剩下的三人,全都发买出去,苏府断断不能留这样是非不分的奴才,”苏致远刚完就有奴才走了进来,将他们都拖走了。
“二姐,你答应过我的,要帮我爹还赌债的,你可不要忘记了……”丫鬟秋月还想什么,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苏琬柠冷冷的看着他们四个人被拖了下去,今日之事,苏致远必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不过这件事情若是想这样不了了之的话,门都没樱
“呵呵,还有这个令牌,在我身上好好的,这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苏琬柠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令牌。
“不错啊,这令牌做的如此精致,惟妙惟肖,就像是真的一样,”苏琬柠冷冷一笑,就将令牌朝着苏雨柔扔了过去。
苏雨柔猛的一躲,令牌被砸在霖上,上面还掉了一块金黄色的漆,当真是讽刺之极。
“这就是你所谓的令牌?既然已经下功夫做了,那就做一个质量好一点的,像一点的,何必做这么一个次等品?莫非是心疼银两,”苏琬柠讽刺的着,俨然就是在打苏雨柔的脸。
这丞相府的令牌自然都是金子做的,怎么可能是这么一块经不住摔的东西,稍一用力就掉色了,拿这么一个破东西也敢来指责丞相府的嫡女,真的是不知高地厚。
“不是我,我不知道是谁做的,”苏雨柔依然咬紧牙关,不肯松口,刚刚苏致远并没有追问秋月,想来应该是不会追究自己,只要不松口,忍一忍就会过去的。
“够了,都是一家人,闹成这样成何体统?都给我闭嘴,”苏致远发声呵斥,对苏雨柔也是有点生气的,但是一想起她还是个孩子,就有点心软了,不忍心责罚她。
“好,果然如此,老爷你不管,那我这个做嫡母的可是要管上一管,”沈氏气的忍不住打哆嗦,怎么会有如此心肠歹毒之人,几次三番的陷害自己的女儿。
“苏雨柔,你给我过来,”沈氏一脸火气的开口喊着。
“母亲,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苏雨柔忍不住哭了起来,站在原地不肯定,眼巴巴的看着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