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
“人家什么性情,二师兄能比吗,他冷着一张脸,见了谁都跟别人欠着他钱似的,除了武功还不错,有一点值得夸的吗?”
江琊:“当然有多了。”
江清:“哪啊?”
江琊:“就比如他长得好看。”
这话听着,江清眸子忽然一戾:“你什么?”
江琊被瞪的连忙低下了头,没话。
深呼了一口气,江清纠结了片刻,决定耐着性子正正经经的给他的妹妹提个醒:
“你没忘了自己现在扮演着什么身份吧?”
江琊闻言愣了愣,点点头。
江清道:“等回了岱山,行完拜师之礼,你们就是正经的师徒关系,虽然没大几岁,但你喊他师傅,他就是稳稳当当的长辈,你一个晚辈跟在他身边,夸他好看,成什么体统?”
江琊闻言,撅了撅嘴,“我我当然知道他就是我师父了,但师父武功好,长的好看,都是事实啊,徒弟怎么了,崇拜师傅不是正常的吗,还不能了。”
江清:“男徒弟!”
江琊:“”
“让你离他远点不是吓唬你,娘在家中告诫你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若是被发现了你是姑娘家,骗了他那么久,怕是真会打断你的腿。”
江琊:“”
“我又不会对他,以后也不对别人还不行吗。”
江清:“你最好是!”
毕竟妹妹才十五岁,也没见过什么世面,江清也不便把话的太直白,点到为止也就不多了。
清了清嗓子,江清道:“提起他就破坏气氛,行了,洗洗睡吧!”
第二日,秋帆远带领江左密子城门相送,剑顶阁和青云派一同拜别,各自回程。
分别前,陆知临专门找到了江清,二人好日后常常联络,道了别。
毕城半坐在城墙之上的一个角落里,望着渐行渐远的一众白衣飘然,颇为失落。
下一次见面,便不知会是何年何月了。
身旁的黄粱见他难得有次此脸色,打趣道:“呵,世子,你这目光一刻未离的盯着剑顶阁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里边儿有你喜欢的的姑娘呢,呵呵。”
听了这话,毕城心情更差了:“唉要真是姑娘,那该有多好啊。”
黄粱:
“行了,别看了,人都走没影了,咱们如何打算,回南疆?”
听了这话,毕城才收回了目光,顿了顿:
“再留几。”
黄粱:“作何?”
毕城:“此前派出去寻找父亲故人遗孤的人传回了消息,在临江城下面的一个镇子上,找到了些线索,前些时日事情太多,没顾上,这几日我亲自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