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所指,应当是那日华东君放虎归山一事,起来,他此刻作为旁观者,知道他定然是有自己的计划,但确也是真的不太明白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可华东君的这个人,他自己不想的,是问不出来的。
不出意外的,他没有回应,看起来,也根本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接下来的有什么打算?”
江清又问。
华东君这才停了停手上的动作,淡淡道:
“查一下师姐和师傅离世的真相。”
江清:“如今许多误会被揭开,以此看来,以她的品性,师傅绝非她所杀,此一点应当毋庸置疑,至于师姐…希望只是个意外。”
着,江清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
“不过,这一切你到究竟是何时发开始现的?”
华东君:“当时便知。”
江清:“当时怎么不。”
如此,华东君抬抬眼皮看了他一眼:
“同谁?”
听了这话,江清当即躇眉。
忽而想起,当时他也并非没,只是,他当时多半听不进去而已。
他尚且如此,那旁人更是如此,与谁?
沉默半晌,华东君又道:
“当时没有证据,亦不能断定。”
江清:“现在也没颖
华东君:“箭已在弦上。”
江清:“你当真舍得大义灭亲?”
华东君:“这种事,你应当深有体会。”
可知当年江清被误解,逐出师门,华东君作为当时还受器重的门中二弟子,还是有很重的话语权的,若是他开口求情,老阁主未必不会开恩收回成命。
可那时,任凭其他师兄弟如何苦苦哀求,他可是半句好话也没替江清,押送他下山也是丝毫没有留情面。
遂此话一出,江清当即斜了他一眼: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华东君不语。
片刻后,江清又道:
“你何时知道她是女儿身的。”
华东君:“初见便知。”
“噢?”
只见江清听了这话,微微扬了扬嘴角,似笑非笑:
“藏的够深的!”
华东君:“不及尔等。”
江清:“为何不拆穿?”
华东君:“懒得多管闲事。”
江清:“呵呵!你也有脸这句话,你若是真的不想多管闲事就不该强行收徒!放她回乡,她本可以作为寻常女子,嫁个普通人,平安一生。”
江清躇眉,明显有些低落,如此,华东君又是未语,他知道,江清他,其实是在怪自己。
毕竟当年进入江湖的第一步,是他带头的。
江清:“这些事结束之后,你如何打算。”
闻此言,华东君些许默然。
迟疑了一下,江清还是了句:
“你应当知道我什么意思。”
华东君:“带她回岱山,治愈脸上的疤痕。”
江清:“然后呢?”
华东君:“随她。”
如此,江清眸子忽生愠色,忍不住拍了一把桌子,继而躇眉站了起来,什么都没,转身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