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来你是真的不会放弃了,到了温志忠的墓前,“立队。”
立德新回过头一手就挥过去,肖呈殊习惯性的躲过,“你干嘛呀立队!?”
肖呈殊反应也正常,但是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立德新低下头,再抬起头的时候,肖呈殊眼异变白瞳。
他心脏漏了一拍,但是盯着他的白瞳看着,然后就晕了过去。
看着晕倒的人,把手上的白玫瑰轻轻放在温志忠的墓前,弯了弯腰以示敬意。
“肖呈殊。”身后突然传来及时的声音,他回过头看着,作揖行礼,“吾主。”
渊繁眼神猩红,一身宽袂罗刹,对他点了点头,“嗯。”
然后蹲下来,看了看立德新这个老朋友,拿过他手里的花种,手指点了点立德新眉心,“他不会有你刚刚对付他的记忆,你只需要引导他是温志忠就好了。”
“嗯。”
渊繁站到墓前,“温志忠,既是一路人,希望你能理解我们,谢谢。”随即对着墓鞠了鞠躬。
[黎府]
黎月弦看了看进来的渊繁,“肖呈殊回去了?”
他点点头,然后拿出那颗花种给她,“月弦,这是立德新的那颗花种,他的手心也有同样的咒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刻上去的。”
拿过看了看,黎月弦冷笑,“当然不是了,他的梦醒了之后,要是再一次拿起花种,就会被刻上。”
渊繁倒是愣了愣,随即轻笑起来,怪不得立德新如此久的时间,不依不饶。
文束看着姚君,虽然不曾多说话,但是姚君是真像啊,简直一模一样。
姚君也不和文束说话,她爱看就看着。
不过这大中午的居然看到王莪恣进来。
王莪恣进门之后,看着姚君直接走过去,“姚君。”
她抬起头,剥了个橘子给他,“嗯。”王莪恣拿过开心的吃了起来,然后瞟了眼文束,“姚君,一个屋檐下,你真不打算跟她说话吗?”
姚君剥着橘子,自己也吃了起来,“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