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知,如果可以,我希望以这亡魂的姿态再护你久一些。
哪怕我会在黎府以外的地方,灰飞烟灭。
看着姚君的的神情,肖呈殊突然很害怕,“姚君!姚君!”
姚君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手被肖呈殊抓得紧紧的,“你这是怎么了?”
“我才要问你呢,你刚刚……!”
肖呈殊要怎么说?说姚君刚刚像是要消失吗?如果姚君还活着他也不会这样!
王莪恣这边突然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打开了肖呈殊的手,一把拽住肖呈殊前襟,“你想干什么?!”
姚君才反应过来王莪恣进屋了,站起来伸手想把王莪恣的手弄开,“他没干什么,阿知!”
王莪恣转头看了看姚君,姚君看着他,“阿知,你放手!肖呈殊是自己人。”
但是王莪恣明显很下不来台,抓紧肖呈殊前襟的手不撒开,直到渊繁走进来,“阿知,肖呈殊是我们这边的人,没事的。”王莪恣才放开。
姚君看着渊繁,点了点头表示感谢,然后莫名的看了眼王莪恣,再看了看肖呈殊。
肖呈殊看了看姚君,笑了笑,“没事。”
黎月弦拽过王莪恣往外走,“阿知,你在在意什么?”
看着梧桐落叶随风,王莪恣摇摇头,“不是的,我就是不想再让姚君受到伤害,她要不是遇到你,我可能早都看不到她了。”
黎月弦转身看他,“你难受吗?”
王莪恣有些茫然,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意思,黎月弦了然的看着他,“那……若是肖呈殊爱她,你该怎么办?”
他眼睛扫了眼别处,然后就看着梧桐落叶了,他没有回答,也不想回那句不知道。
黎月弦没听见回答看了眼王莪恣,然后看了眼一直关注这边的渊繁,朝他点了点头。
刚刚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听渊繁说了,他们早就认识,曾经姚君很喜欢他。
只是渊繁和黎月弦都没和他讲清楚,他们之间就是一个远亲关系,起码表面上是,姚君也一直当他是堂哥。
渊繁挑了挑眉,坐回石凳上继续喝着酒,吃着碎叶糕,这个王莪恣,就不能跟他讲清楚。
给阿知点教训才好,得帮他家孩子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