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浅浅一听这话,可笑地摇了摇头,恨不得把他的耳朵拧下来,“易景辰,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你身为将军,居然知法犯法……”
“啊啊!媳妇儿!我错了我错了!”易景辰连忙求饶。
余浅浅松开手,随手一挥,将酒罐打碎在地。
外面的侍卫闻声探进头来,看余浅浅脸色不太好,似乎是吵架了。
他心喊了声:“将军?”
易景辰干咳了下,捂着被拧红的耳朵,“你,把,把垃圾收拾掉。”
“今日你收了飞鸽传书,是我娘的那笔房产处理好了吗?”余浅浅放下这一事,心平气和地问道。
易景辰却是叹了口气,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他就恼火,“本来已经拿回来了,但昨日易景远那个王鞍,居然在朝堂之上将这笔巨款上报陛下,而且是以我的名义扣出这笔钱赈灾!”
“赈灾?”余浅浅拿着毛笔的手指微顿,“何时发生灾事了?”
易景辰坐到她的身边,闷声闷气,“据江河镇发生洪涝,洪水泛滥,淹了庄稼,毁了方圆百里的房屋,流民四起。”
“即使如此,那这笔钱扣得也不冤。”余浅浅本来就没想受用这笔钱,若是能够救济灾民,也是一场善事。
易景辰却是不爽,“我倒不是不想赈灾,但不管怎么,那是你娘、我岳母大人留下的,如何处置,那也该经过我媳妇儿的意见。”
余浅浅在白纸上写下一个“灾”,淡然地道:“这倒无所谓,只怕,你大哥他是想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