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
“我知道了,你走吧。”
江宁走后,楚安反复看着信上短短几行,满面忧愁。
若是从前她倒是有办法,可如今她与夜王府已算得同命相连,她万不敢再以从前办法行事。
他既些了信,也不晓得多写仔细些,让她看着好生头疼。
“姐,已是来风,莫要在此处坐,受凉了可是不好。姐要是有何疑问,待殿下来时问问。”扶冬在侧道。
楚安抬头看了她一眼,扶着廊柱起身,道,“他今晚不来了。”
要是他今晚能来,她此时倒也不必拿着信左右哀叹。
不仅是今晚,恐怕是这些日子都不能来了。
扶冬想了想道,“那姐有何疑问,不如也同殿下般写信,扶冬去帮姐送信。”
楚安摇了摇头,叹道,“不可总是频繁来信,万一被承王他们知晓倒是坏事。”
她低头再次仔细看着信上所写,眉眼间似做了决定。
离夜他是多么聪明的人儿,不曾仔细交代想必是任由她去。
“姐姐不好了,大事又不好了!”
楚安刚走进寝房,身后又急急传来海急忙奔喊之声。
海奔走太过急快,在进门时收不住脚,好在扶冬伸手拦了一把,这才避免其直接将楚安撞倒。
楚安也是无奈,她不止一次与他交代过万事莫要着急,但总不见得他改。
“海,若是下次你还这般毛毛躁躁,我便将你今日差点撞到姐之事告诉殿下。”扶冬威胁道。
海本欲与扶冬理论,可在看见其眼神后便忽然怂下,往后退了一步不敢与之争辩。
他差点撞到姐之事千万不可让夜王殿下知道,否则殿下一定不许他再跟在姐身边伺候。
想着他忍气缓了会儿道,“姐,街上发生大事了!”
“又有何大事?”
今日孟良涵与皇商一事已让她吃惊,这是又来了什么?
海睁圆了双眼,起势道,“戈芸芸那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了!”
杀人,此事发生在戈芸芸身上,她一点也不惊讶,但她很感兴趣。
原是今日帝都除却皇商一事令人惊讶外,还有便是那刚回来不久的楚姐被重新封为云安郡主,并还是赐与夜王殿下为王妃。
这位楚姐几年经历可谓是跌宕起伏,当初德蒙皇恩封郡主赐良缘,又突然入了大理寺,大理寺被劫后,某日朝廷又贴了告示她是无辜的。
而如今,其重会帝都又是云安郡主,这马上又要还是夜王妃,帝都长街巷茶楼酒馆各人议论纷纷。
戈芸芸正好起了兴致在清雅阁坐着,忽而听见有人谈论此事,便怒起质问那邻桌。
可这本便是大家茶余饭后闲谈乐趣,她以那般凶狠态度他们自也没好气,三言两语后戈芸芸拔出长剑刺入那人心口,一剑毙命。
清雅阁内茶客见死了人纷纷往外而逃,傅回带着巡防营士兵正巧经过清雅阁,见此情况上前要将戈芸芸抓拿。
只是戈芸芸一向自傲,她堂堂无定阁姐岂能容这些人对她指手画脚,当场便与这些巡防营士兵打起。
戈芸芸武功不低路数灵活,对付傅回与他带着几名士兵根本不在话下。
可戈芸芸武功再厉害,也终究抵不过他们人数多,很快便败下阵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