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点零头,忧心道,“可是殿下,我们的人只能在外盯着,承王殿下似乎已经知道我们在盯着他。”
离夜抬头看着没好气道,“你将他当做什么?你以为他能走到今地步全靠运气?”
他似心中有难以言明的气,忍不住白了江宁一眼。
不管是承王府还是夜王府,还是其他王爷府邸,都会想尽办法去盯着其他王府的举动,此乃隐秘又是共知之事。
江宁低头不敢言语,他只是想知道殿下可否有什么办法在承王殿下身边安排个人。
许久他又道,“近日离承可有见过什么奇怪之人?”
“且无,承王殿下除了今晨到司府之外,要非在宫中,便在承王府,不曾见过什么奇怪之人。”
不曾见过?莫非苍鹰早已与离承取得联系?
如今这局势,苍鹰既到鳞都,只能去找离常
若是如此,苍鹰知道无定阁与他的关系,这到底是她利用了离承,还是离承在利用她,可是难!
但随之他又心下否定,以他对离承的了解,若是他得知此秘密,绝不可能还如喘然。
因此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苍鹰还未去找离承,要么是他已在离承身边,但是他没将此事出。
“继续盯着。”
“是。”
离夜将手中密信一折放于烛火之上,待它燃差不多时便将其置于地上。
安儿
戈芸芸方才的这些话当是真的?
“你还站在此处做什么?”
“没没什么”江宁连忙拔腿就跑。
他一边跑一边心有困惑,殿下的神情很是古怪从未见过。
也正是多盯了这古怪神情一会儿,没想被抓了个正着。
想来殿下是因为红沐夫饶事发愁,所以才这般的。
红沐夫人是他的生身母亲,殿下心肠再狠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母亲下手。
“唉”
江宁长叹了口气,殿下也真是可怜。
“江宁?作何叹气?”楚安从其对面走来问道。
江宁施礼犹豫道,“无事,只是只是偶有感慨而已。”
“是吗?”楚安并不相信,往书房一望道,“殿下他怎么了?”
江宁一怔,心里疑糊姐怎么会看出他是在因为殿下叹气,忙解释道,“殿下无事,是江宁自己想了些事才感叹的。”
楚安回头看着他笑了笑,然并不言语。
江宁被盯着甚觉全身悚然,楚姐这般眼神与殿下的眼神虽不一样,但是同样都是令人感到无比压迫。
只是他明明什么都没,不过是叹了口气
“姐,是有关红沐夫人之事,属下一时想着所以才叹气,但此事属下不好多。”江宁道。
殿下的事,他身为属下自不可多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