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冬连避开都不曾,抬脚一踢那人就倒退摔倒在地,也是哎哟叫着。
那老妇见此起了大力挣扎,扶冬松手她免不了摔在地上。
看老妇那痛的龇牙咧嘴,想必这一摔得不轻。
被踹厮还倒在地上哀嚎,妇人忍者疼痛匍匐上前,心疼唤道,“儿啊,儿啊,山哪儿啦?哎呦我可怜的儿啊!青白日便有人无顾王法律例杀人了,快来人救命啊”
老妇喊得嘶声裂肺,但旁观着的人依然只是凑着热闹,偶有后来的人对楚安指指点点。
即使他们知道大概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事,但人们总是喜欢同情弱者,以好彰显他们“善良”的一面。
谈论声越来越大,出现许多年纪大,不该这样对待老人,不像话等之词。
三姨娘从楚安身后站出,愤怒道,“你们一个个的是什么话?你们摸摸着自己的良心过的去吗?”
她指着那老妇颤抖道,“从一开始便是这老女人口无遮拦骂我女儿,那些不堪之词可是要人性命啊!名声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你这般老女人难道都无儿无女,将心比心你难道都晓不得吗?”
“现在又是,你这儿子拿拳头要打人姑娘,反遭了噬在这哭喊地要死要活的装样子给谁看?”三姨娘愤而上前,看那架势似要打上一场。
陈氏忙上前将人拉住,免得她还真上前打人。
这骂归骂,一旦着手打了人,再怎么有理之后只怕也是变成无理。
三姨娘力气比不过陈氏,被往回拉着后退,但口中还是不停骂着。
“你当这下是你们母子二饶不成,你要人骂人,旁人只能安安静静受着。你儿子要打人,旁人也只能站着任由他打?”三姨娘呵呵笑了两声道,“老娘活了三十几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厚脸皮不知羞耻之人!”
“既是要厚脸皮,那身上也该厚皮才是,怎得生得一副厚脸皮,身上却是娇贵?一个男子被女子那么轻轻一踹,倒在那成这副死赖皮模样,当真恶心人!我呸!”
三姨娘一口作气不带喘气换气,比听书还要精彩十分。
那老妇也是对着三姨娘啐了一口,道,“到底是谁厚脸皮?一个姑娘家家尚未婚配就与人私会,这脸皮是比这地还厚!你这当娘的真是好教养!”
“我呸!没有证据的事你再乱,老娘撕了你嘴!”
一侧,楚安悄悄被海往后拉了拉。
这呸来呸去,当真是恶心极了,走远些莫要沾到。
老妇大笑嘲讽道,“笑死人咯笑死人咯,这楚家四姐与孟家公子在庙中私会一事,安兴州谁人不知啊?你要证据,自己怎么不出去问问,可多是证据呢!”
三姨娘脸色发红,旁众偷偷窃窃笑声更是让她涨红了脸。
“人口相传算什么证据!”
“呵!我楚三姨娘,我虽大字不识,但也知什么叫空穴来风!你自己女儿做过什么事你心里明白的很!这女儿被孟家不要了,也别急着撇清关系,大家心里都明白,也是可怜楚四姐呢!”
老妇手还颤抖着,口中却是不饶人。
三姨娘气愤又要上前,陈氏边拉着她边喊道,“这张家人都去哪儿了,还不赶紧将你们家人拉回去,瞧着热闹不是?到底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当真要打起来闹上公堂不成?”
陈氏似乎忘了,刚才是她先拿了盆水泼在老妇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