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宏在大殿之上的不错,人证物证全都齐了就算离夜他有通的本事,难不成还能将黑的翻成白的?
或许他也是能的吧,但是她还是不希望连累于他。
楚安闻言摇着头抬起望着扶冬,双眼视线落在她红肿的脸上。
扶冬感觉到她视线所落之处,道,“姐不要愧疚,这点伤对扶冬来没什么。”
怎么可能没什么?这一巴掌她带着怒火与全力,打得她的手都是发麻,现在还隐隐有些发烫。
楚安扶着身旁石阶站起,扶冬上前想要扶着她却被她拒绝,其人有气无力转身离开大门。
她现在能干什么,应该还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对策。
现在皇上已经晕了过去想也没那么快醒来,就算是斩首判刑也是要时间,她要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想想该怎么办为好。
楚安回到寝房关上房门,不曾洗漱换洗任何衣裳便扑进被子。
秋雨还在不停歇的下,雨声打在屋顶上的声音催人入眠,她很快便浸了梦乡。
她做了一场好梦,梦到山脚下有处草屋,草屋外玉叔在喂养着鸡鸭,屋内她拿着手绷绣着,抬头一看便见卷着裤脚的离夜肩上扛着锄头下地归来。
她放下手绷迎接上前,离夜却脸色焦急扶住了她,原来她是怀孕了。
画面又是一转,她带着伶俐可爱的孩子在山头上摘着花朵,那孩子与离夜长的很像。
不知孩子跟她了些什么,她脸上绽开笑容,而远处离夜坐在山坡上,正笑着朝着她和孩子招手。
梦美好又极不真实,离夜怎么可能扛着锄头下田?又怎么可能回带着她和孩子在山上游玩?
楚安缓缓睁开双眼,身上起了阵凉意赶紧往被窝里躲了躲,窗外秋雨还在继续。
她这是没睡?可好像做了一场好长好长的梦。
梦中她还见到了皇奶奶,见到六娘还有弟弟,所有人都在
“果然是梦呢!”楚安望着帘蔓呢喃道。
刚了一句话,就听见外寝传来脚步声,转头见扶冬朝她走来。
“姐醒了,想吃些什么扶冬给姐做。”
楚安怔怔看着,府扶冬大概还不知道她暂时不出话来,她想不饿。
“姐,不管如何和扶冬话可好?”扶冬道。
楚安叹着气摇头,想着要如何跟扶冬解释她暂时不了话却猛地掀开被子坐着。
她已经是能话的,刚才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聊!
“扶冬,我睡了多久?”楚安忽然感到一阵恐慌问道。
扶冬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迟疑了会儿道,“一一夜。”
“一一夜!”
她怎么睡了这么久,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还能睡得这么久?
楚安着急想要穿衣起身,她刚才见到扶冬换了衣裳还感到奇怪,原来她是已经睡额一一夜了!
“姐,你想去哪儿?”
“离夜离夜那边怎么样了?”楚安边穿着鞋边问道。
“殿下还在处理。”扶冬道。
楚安以俯身穿鞋的姿势僵着,是她的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