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宏满心欢喜道,“父皇,此些案件人证物证都已充足,还请父皇给这些无辜受害者公道。”
公道!简直可笑!
他们当初泯灭良心杀了杨家九十人性命之时,可是想过公道?
离元望着楚安不敢置信,就这么个女子当真是能做了这些事情?
“父皇,仅凭这字怕是不能定郡主的罪。”离夜道。
“这字都不能定罪,这龙兴坊的人证也不能定罪,本王倒是想听听夜王觉得需要又什么才可定罪?”离宏嘲道。
他这分明便是想要为楚安开脱,竟能出这般不能定罪的无耻之词!
离夜平静道,“自然是能定罪的证据,不然三皇兄以为呢?”
“本王取的这些证据便是可定罪的证据!”
“那本王也不过是怀疑这些证据的真假,三皇兄这又是激动什么?难不成这证据有问题?”
“你分明就是想为楚安开脱!这人证你怀疑是有人指使,本王是无法证明他到底是不是有人指使着,但这字可是父皇亲自派人查验,你的意思是父皇作假不成?”离宏三句便又轻易被引起了怒火。
离元一句话未,大理寺卿张同走出道,“启禀皇上,这人证物证都已显明云安郡主才是真凶,按北国律法慈凶案该是要将犯人押大理寺。”
“张大人此言差矣!”张同话刚完,付明远便站出反驳道,“启禀皇上,这人证物证都全,按北国律法理应将云安郡主看押,开堂候审再佐证证据真假,以查明嫌疑人有罪与否。”
“这不管是人证还是物证都已将罪人指明,付大人还要查什么?该是在这殿上便可将其定罪。”一人走出道。
“自然是要查证据真假,这可是关乎人命之案,若是这证据有假,对云安郡主不公,这对死去的这些人也是不公。”又有一人站出回道。
“那依着刑部,这证据又该如何辩证真假?若是新出一个证据证明这些证据乃是假是真,是否又可怀疑新出证据是真是假?如此反反复复,这证据要查到何年何月?”
“那依你所言,这证据就无需辩证真假?若是此人谎?又或是这些字乃是有心人刻意模仿的呢?”
双方争辩不休,离元在这些人之间来回观望,脸上越是愁眉不展。
这几人分为两阵,但的都有道理。
争辩时,慕容修再次跪在上,铿锵有力道,“启禀皇上,臣慕容修有话要。”
离元挑眉望着慕容修,方才被遗忘之事又在他心头响起。
他心中有种非常强烈的感觉,慕容直这父子二人今日所之话非他所喜。
可他又不能不让这两人话,只得摆了摆手道,“有什么话吧。”
大殿之上重归安静,百官都在静静等着慕容修此时会什么话。
慕容修与慕容直相视对望了一眼,道,“翰林院伺读学士林庚之死,非贼人所杀,是乃自杀而亡也!”
“自杀?怎么会是自杀呢?不是被贼人杀死在西市吗?”殿上议论道。
“慕容修,林庚可是你的外祖父,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为了帮楚安逃脱罪名而出这般不孝之话?你外祖父”
“宏王殿下!微臣外祖父之死真乃自杀,非是他杀!”慕容修看着离宏已是不善,道,“微臣自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