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道:“誓书在我家里,不曾带得来,星夜教人去取,须用将往东京告状。叔叔尊灵,且安排棺椁盛殓,成了孝服,却再商量。”
柴进教依官制,备办内棺外椁,依礼铺设灵位,一门穿了重孝,大举哀。
至第三日,只见这殷锡骑着一匹撺行的马,将引闲汉三二十人,手执弹弓、川弩、吹筒、气球、拈竿、乐器,城外游玩了一遭,带五七分酒,佯醉假颠,径来到柴皇城宅前,勒住马,叫里面管家的人出来话。
柴进听得,挂着一身孝服,慌忙出来答应。
那殷锡在马上问道:“你是他家甚么人?”
柴进答道:“可是柴皇城亲侄柴进。”
殷锡道:“前日我分付道,教他家搬出屋去,如何不依我言语?”
柴进道:“便是叔叔卧病,不敢移动,夜来已自身故,待断七了搬出去。”
殷锡道:“放屁!我只限你三日便要出屋,三日外不搬,先把你这厮枷号起,先吃我一百讯棍!”
柴进道:“直阁休恁相欺!我家也是龙子龙孙,放着先朝丹书铁券,谁敢不敬?”
殷锡喝道:“你将出来我看!”
柴进道:“现在沧州家里,已使人去取来。”
殷锡大怒道:“这厮正是胡!便有誓书铁券,我也不怕,左右与我打这厮!”
众人却待动手,殷锡的肩膀忽然被谁拍了一下,殷锡怒而回头,却在见到饶时候连忙换上一副笑脸来。
“衙内,您怎得来了此处?”
原来拍殷锡肩膀的正是高压。
话,高压与先前变化那么大,殷锡却是如何认得的,原来高压从东京往郓城去时,路过一次这里,却让殷锡有幸见了一面。
高压只是道:“跟我走。”
殷锡连忙带着人跟上。
知府府上,高廉得知高压来了,亲切得很,连忙把高压迎了进来,让丫鬟端来好茶好水招待高压。
高压端着茶慢慢喝着,道:“大伯,殷锡在外仗势欺人,您是知道的吧”
高廉点零头。
“那柴进家里有丹书铁券,并且他也是太祖后代,我们家虽然势大,但是如今却是过了。”
高廉也是知道过了,教训了一番殷锡,这件事便就这么过去了。
既然事罢,高压没多久,便离开了。
如今梁山泊只是几只虾,如何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晁盖见着日益减少的金银,心里焦急,派人去抢劫富商,却总有人出来阻挠,让他们抢不到什么。
眼看快过不下去了,吴用只得出了主意,一面让人在山上种地,一面让人捕鱼,为了将来打算,逐渐让山上的人走上了经商路。
数年过去,梁山泊上的众人俨然都成了商贩,心里都没有了抢劫的心思。
梦璃璃在这一梦中,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偶尔让人去阻挠一下梁山泊众饶事情。
在某一,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便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