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为他受到的脚伤手伤讨回等价交换的回报。
他再也不会被她的眼泪迷惑了,这女人是妖精,他不止一次领略过了。
总是等他交付真心的时候,她便挑战他的底线。
他已经为她妥协很多次了。
对她好不要,偏偏让自己用强。
如果他把对她好的千分之一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别人指不定又聪明又乖巧地换着花样伺候他呢!
她呢,平常谨慎得不行,在外面亲她一下都会拉脸色,更别论玩些花样,偏她还没有自知之明。
现在呢,嚷着离开他,说他欺骗她。她未免太自信了,她有什么值得欺骗她的,像她这样的,他要多少没有。
怎么偏偏找了她。
她也太贪心了,质疑他有什么未婚妻,那个女人不过是爷爷辈开玩笑之举,他可从来没放在眼里,再说,有又能怎么样,他们不都是单身男女,寻找合适的对象组成家庭,是每个人的权利。
难道,谈恋爱的人都要结婚?
许长思呀,许长思,你就是涉世未深!
他放肆享用着自己的东西,全然没有注意到许长思不堪凌辱又晕了过去。
此时的魏止辞又筑上了高高在上的屏蔽墙,那里只有他,还有他的利益。
没有了,曾经为了爱人可以低声下气也可以掏心掏肺的赤诚。
等他平息后,看到早已没有动静的许长思,不免地还是慌了神。
他赶紧去给刘叔打电话。
等刘叔叹气着离开的时候,他也离开了。
走之前,去老宅叫了刘妈过来,只吩咐她,不许让许长思离开房子半步,便消失了。
一连一个星期,都没回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