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收起信纸,复又打开盒子一并将两个环珮拿了出来,正好凑成一对,蝉衣看着阳光下泛着光彩的翡翠环佩,心想着要一对了才好叫鸳鸯环珮呀。
蝉衣看着鸳鸯环佩久久没有说话,久到连西王母什么时候并退了身边的人她都不知道。
“蝉衣。”西王母叫着出神许久的蝉衣。
蝉衣抬起头看着西王母。
“你师傅说,你若是想回去便回去,不想回去或待在玉山,或是回黎山都好。”西王母说着。
蝉衣听着,问“神尊,我师傅也来了吗?”
西王母摇了摇头说“你叔父倒是来了。”
蝉衣听着有些无所适从的低下头,绞着自己的袖口,对于熟悉的亲人她只有满满的陌生与害怕。
西王母见状,伸出手抓着蝉衣已经凉透的手说,“不要怕,你师傅将着信物给你,便是让你自己做主,愿意就愿意,不愿意也无妨。”
在西王母得安抚下,蝉衣恢复了平静,将环佩又放进盒子里,说“神尊,我想见见他。”
西王母愣了一下,复又点着头说“好。”
“那便,走吧。”说着西王母就转身准备往外面走去,忽地有停下了脚步,后面跟着的蝉衣抬起头看着。
“先去洗漱一番,再去见你叔父罢。”西王母说着。
蝉衣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素衣已经有些微微发黄了,裙边还沾了不少污渍,点了点头说“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