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眼下自己手中这本,实为医术概论,是自己的前任国师,也就是自己的师父所书。
手札中所用的文字并非时人所用,在康朝,可以除了自己已是无人识得。只是字里行间,凭着自己对师父的了解,对所述之内容更多的也只是一种整理或者复述更贴牵
藏书阁中历朝历代国师所留下的书籍古册众多,但归根到底,恐怕都是沿用梳理居多,究其来源,俱是最初的那位开国国师罢了。
萧玄龄凤眸微凝,都国师精通所有,实则未必……若都是沿袭,那么真正有价值的恐怕还是藏书阁中头一任国师的那些手札记录了,便是医术,想必也是如此。
借鉴他人之述终是水中望月隔了一层。
只是,那开国国师手札中所用的文字……
既非康朝所通用,也非自己师父所传授的只有历代国师才精通的文字而是一众如符号般的标记,委实难懂。
“主子”
苍洱入了书房便向着萧玄龄拱手行了一礼,面色激动。
萧玄龄难得见这苍洱情绪如此外露,不觉也是好奇,收回思绪笑问:“这是怎么了,这般笑盈盈的。”
“禀主子”苍洱笑道:“恭喜主子,今日,今日竟发现了避毒珠的踪迹!”
闻言,萧玄龄凤眸直直地朝着苍洱扫了过来,虽未言语,但眸中亦是透出几分神采。
苍洱咧嘴一笑,不等追问忙起了详情。
“今日一女子在宁王府门前寻人,当时便掏出了一枚珠子,似是信物。正巧宁王府前还有咱们的人在,这女子动作间不慎将这珠子给掉落在霖上。”
苍洱依旧一脸喜色:“这珠子好巧不巧的竟滚落到咱们饶手里,别人不识货,咱们可是认得的,确是避毒珠无疑!”
“当真?”
萧玄龄尚未发问,一旁的梁公公便忍不住打断苍洱的话。“果真是避毒珠的话……少爷、少爷你这毒就有望得解了……”
梁公公闻言欣喜得瞧着萧玄龄。
“苍统领,这、这珠子何在呐?”梁公公回过神,继续追问道。
“呃,那珠子只有一颗,暂且还了那女子。”
“一颗……”梁公公有些失望。
“嗯,一颗于我也无用,借此再打探这珠子的来源便是。”
萧玄龄乍闻这避毒珠的讯息,不是不惊喜,只是这珠子实则是幼甲蛊虫寄居之地,而这幼甲蛊虫又极为罕见,自己体内所带的毒性,远非一颗两颗避毒珠所能治好的。
传闻世间曾有人见过百余颗的避毒珠所制成的珠链,若能得百余之数,自己这毒明定还有一线生机。只是这一颗……呵呵,虽亦是宝物,只是对自己而言,杯水车薪罢了。
而这世间,寻得那传中百余颗的避毒珠,无异大海捞针,想想罢了。
“主子,这戴着避毒珠的女子似与宁王府有所牵连,眼下也不知去了何处,待属下今夜亲去探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