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澜一拍桌子:“信使这个问题就问到点子上了!”
严方任又是眼疾手快“啪”地堵住瑞安澜的嘴,快速回道:“前东家。”
三奇青反而奇了:“印阁主?”
瞅着印阁主也不像这样的人啊?
严方任摇摇头:“另一个。”
……喔,竟然是第五荣么……
这个名字太久没出现,三奇青都快忘了这是谁。
不知怎的,第五荣突然想起搓磨严方任。而印乐知向来给堂主们的自由度颇高,便由着他们闹腾。
毕竟印乐知的烦心事很多,没空去一一管束堂主们都做了什么。
亏得三奇青是个男人,不然还不知道被戳脊梁骨戳成啥样。
除非他是瑞安澜那样难以用世道常理对待的女孩子。
三奇青瞅了眼老神在在的瑞安澜。她似乎仍沉浸在对说书人的模仿欲里,根本看不见头上若有若无的绿光。
三奇青道:“那怎么办?谣言都起了,我就算转脸就跑,想起来也没什么用?”
“不仅没什么用,”严方任道,“还能给你添上更多荡气回肠的故事。”
三奇青:“……别了,我一大把年纪的,要脸。”
他还要给小外甥女醉醴做好表率呢!
严方任道:“虽然,我们已经否认了,但效果不佳。毕竟谣言的幕后推手是第五荣,世人又更喜欢听这种爱恨纠缠的故事。”
瑞安澜在背后道:“可不是,什么信使因性别问题,甘心屈居幕后之类的,大家都可喜欢听了。”
三奇青:“……我不大喜欢。”他还未婚呢!
严方任道:“不喜欢也没用,这事儿就嘴皮子上下一碰,谁也拿不出什么证据。非要说的话,也只能让惊风阁那里道歉了。”
三奇青道:“能那么容易道歉?”
“不能。第五荣已经拒绝了一次。他说此事与他毫无干系。”
“至于三奇六仪堡……”严方任顿了顿,似乎是觉得好笑,“他们说,不管发生什么,三奇青仍然是他们的信使。”
三奇青:“???”我觉得三奇六仪堡有点毛病。
三奇青道:“他们闹呢?”
瑞安澜在背后又插嘴道:“早啊,永远的信使。“
三奇青:“从今天起,我,退休了。”
严方任眼睛一弯:“行了,知道了。还乡老人,您要不先回去躺着?我们再想想怎么逼惊风阁那边道歉。”
三奇青一想,自己好像还真出不了什么力,便利落起身:“那我遛弯去了,告辞。”
严方任与瑞安澜二人看三奇青明显不大愉快地出去找地儿晒太阳,等他走远后,瑞安澜道:“早点解决吧,不然等您和信使那些往事被揭出来,就更难说清了。”
严方任一愣:“什么往事?”
瑞安澜盯着他瞅了半晌,瞅得严方任都要开始冒冷汗,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和三奇青有什么逸事时,瑞安澜才慢悠悠开口道:“你和信使第一次相遇,雪地里,都忘啦?“
严方任:“………………………啊?”
什么玩意儿?瑞安澜怎么会知道那事儿的!他不是当时失去意识后就被三奇青扔回幻阵前了吗!
他断片的时候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