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昨日的教训,李洋和叶琳这两个佛的孩子就跟心有灵犀似的都起了个大早。想着一会各坊门开启后,马上就出门去,决不能再让李俶和新平公主给截住了。
只是,她们虽然都起了个早,却还有人比她们起的更早。
确实,李俶和新平公主没能截住她们,可李烟雨和李洋却同时被宫里派来的马车给截住了。
来人说,圣上和贵妃娘娘今日要在兴庆宫宴请众位王爷和公主们,而他这个新驸马也在宴请之列。
“宴请众位王爷和公主?”李洋一听,这可不糟了吗?这李俶是广平王,那肯定也会在宴请之列。可自己与这广平王同行了一个多月,他只要见到自己,那肯定会认出来的。
想到这,李洋不知如何是好。不去?那肯定行不通,现在要装病也来不及了。去,那就是去送死。
李洋急得在屋里团团转,要不是还有三位朋友在这长安城中,她真想现在就自各儿先逃。
无计可施的李洋,还真是什么事都敢干。
“相比死,这破个相又算得了什么呢?大不了回到现代去整一下容。”李洋自言自语的说道。说完,走到院子里折下一支树枝就在自己的脸上划了一道口子。
看着血滴在地上,李洋强忍着痛喊道:“刘妈,快给我找些伤药来,我的脸被这园子里的树枝给划了。”
这刘妈一看李洋脸上一条血痕,惊慌的喊道:“哎哟喂!我的驸马爷,这再过几天就是您大婚的日子,你看你这脸伤的,让公主知道就该惩罚奴才们了。”
李洋一边呲着牙,一边说道:“这又与你们有何干系,是我自己在园子里不小心划伤的。”
刘妈却说:“主子说有干系就有干系。好在你这伤口不深,我那有伤药是我们家乡的赤脚郎中给配的,很是管用,保证你与公主大婚时,你这脸上的伤已痊愈了,连疤都不会留下。”
其实李洋现在想的却是,如果能留上一道难看的疤才好,估计那时公主一定会去求她父皇撤回赐婚。
这种易容方式虽是简单粗暴了些,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待刘妈替自己包扎好伤,李洋到屋里拿出铜镜照了照。对着铜镜里的自己,李洋很鄙视的自言自语道:“这丫谁啊?丑成这样,还好意思出来吓人。”
那来接李洋的宫内太监,一看驸马爷脸上打了这么大一个补丁,瞪着那双小眼睛吃惊的想问,又没敢问出口。
李洋被宫内派来的人给截住了,李烟雨也同样被请进了宫。
今日李俶也进了宫,叶琳也就真是自由了,可等她来到李烟雨的公主府时,那辆载着李烟雨的马车刚穿过前面的街口。不早不晚,她们正好错过了彼此。
叶琳和陈忻在李烟雨的公主府上见面,而李洋和李烟雨此时却一同进入了宫门。二人虽是在宫内见上了面,可却不能交流。
看着李洋脸上包成那样,李烟雨不由的想笑。刚才听接她的太监说,新驸马也在今日宴请之列。当时就被吓的不清,这一路走来,她都在担心着,就怕李俶认出李洋来。看来自己这担心是多余了。李洋自己肯定也想到了这茬,只是没想到居然会给自己脸上包成这样,也不知道她这伤是真的还是假的。
新平公主猛见李洋,一时竟然没认出他来,后来再细细辨认,这不就是自己的驸马吗?当即惊叫道:“你的脸怎么了?”
李洋当然不会说是自己划的,只说自己早上起床后想到园子里走走,不想一支断掉的干树枝把自己的脸给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