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嗔怪的撅着嘴巴,“林先生,我也没有到过这里。”
以前跟牛奶奶来寺庙进香,她怕阿珍贪玩,不允许她离开视线半步。
再说她一个女孩子,才不会到人烟稀少的地方。
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小女儿家的娇嗔,取悦了林筠之。
“那你留在这里等好了。”他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阿珍只好认命的跟上。
万一出什么事,她大概会被庞大的之粉儿口水喷死,何况她内心最深处,还依然喜欢着他。
“林先生,您来这里,没人知道吗?”
以前在剧组拍戏,他身边三四个助理帮他掌管手机,一黑一白一金三部手机,除了黑色很少响,其它两部铃声此起彼伏。
这两天很奇怪,他的手机一次也未响过。
“关机!”
阿珍吐吐舌头,暗自腹诽,当老板的好处就是随时能翘班,想消失消失,反正公司养一大群替他卖命的。
想起那晚他指着媒体记者鼻子骂,第一次见他在公众场合不顾及身份跟媒体闹僵。
阿珍怀疑之粉儿里脑残粉居多,竟然拍手称快,说偶像化身正义之神,对付狗仔就应该用他们能听懂的语言。
以前她也喜欢舔彩虹屁,也是脑残粉大军中一员。
但是经历那么多事,她似乎偏离了粉丝轨道,渐渐带着个人情绪,对与她半步距离的男人,有了罅隙。
经过一块狭窄地段,林筠之忽然伸手抓住她腕子,自然而然的,没有一点表演痕迹。
阿珍傻了眼,心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