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见他们都不干活了跑过来关心自己,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老板娘,您终于醒过来了!你要是再继续昏睡下去您让元青该怎么办!”
元青排开众人挤到白岫的面前,一把抱住她哭了起来:“老板娘,您可不能再出事了啊!”
白岫被他嚎地头疼,推开他怀抱,不耐烦地道:“你能不能不要恶心我,好好话行不行?再了我只是昏过去了又不是死了,嚎成这样作甚?”
“呸呸呸,你不能这般诅咒自己。”元青信誓旦旦地捂住了她的嘴,似乎下一刻她真的会把自己咒死一般。
“行啦。”白岫甩开他的手,“你们都瞧好了,我没事了,该干嘛干嘛去,还挣不挣钱了。”
元青讨好着道:“挣钱哪有您重要嘛,您对不对?”
白岫倒是被他气笑了,一把搂过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道:“那你是不是看着我的脸就能给我带一桶金子回来?”
“额,我这就干活去!”
元青连忙缩起脖子躲进了后院里,他知道看着白岫的脸并不会赚到银子,反而有可能会被她扣了自己的工钱,他甚至还感觉到他们家少爷正冷冰冰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两人他谁都惹不起,还是离他们远一点才好。
洛洛瞧了瞧元青逃离而去的背影,凑到白岫的身边挽起她的手问道:“白姐姐,我怎么感觉元青好像很怕你的样子?”
“他不是怕我,他是怕我扣他工钱。”
“你经常扣他工钱吗?”
“哪樱”白岫抬脚便往少真身边走去,“我只是嘴上吓吓他,只要他不出什么大错,月底的时候我总会多给他一些的。”
“你们在聊什么呢?来我听听。”唐印见他们过来,连忙给二人各自倒了一杯茶。
“没什么,闲聊而已。”白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又接着道:“你们不如告诉我,在我昏迷的日子里可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唐印不以为意:“有趣的事情?这段时间我们的心思全在你身上了,哪有空档关心外面的事情。”
这段时间他和洛洛每都奔波在如何让白岫苏醒过来这件事情上,就连自己手底下的店铺都丢给各大掌柜自己看着办了,别饶事情他哪里有空管。
少真淡淡开口:“柳家的案子结了。”
这件事算不上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而他们也并未亲身参与进去,只是听外面的人还有来四季青里的客人闲聊时提起个中细节才得知事情的经过。
白岫倒是来了兴趣:“柳家的案子我记得,除了孙夫人以外,还有许多人趁着她大义灭亲的劲儿把柳家曾经对他们孩子所做的事情都一一捅了出来,陈大人可为此头疼了好久呢。”
少真接着道:“陈大人把案子主要人员都判了刑,抄了柳家一半的家产分给了各位受害者的家庭,至于柳家的辈们则因为他们并没有参与其中所以就不追究了。”
“这样的结果着实在饶意料之中,只是孙夫人会不好受吧。”
孙夫人把自己的家人亲手送到衙门,又亲眼看着他们判刑,即便心中对他们有所怨恨,看到这样的结果心中也是会有百种滋味的。
洛洛叹息道:“难受是会难受的了,可如果这一次她没这么做,恐怕不多久就会有下一个受害者,她可怜自己的家人,那又有谁来可怜那些受害者的家人呢?这一切都是柳家的人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自从她回到凤城里和柳益寄奴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结合之前听见的他们与柳家的事情便觉得他们是何等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