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副将他还活着吗?”不知是谁问了一句。
“应该还活着吧胸口好像有点起伏的样子。”不知是谁回了一句。
接着,就看见那个医女转了身,一边转身一边脱去手上满是血污的奇怪手套,将之丢进一只专门放脏手套的木桶里。
那医女抬起眼皮,目光朝他们扫来。
三个青年只觉后背一凉,迅速撇开目光,假装没看见,身子却抖个不停。
太可怕了。
穆清仪重新戴上新手套,将那些用过的器械也丢进装手套的桶中,药箱里还有很多同样的工具,诊疗室里更多,不怕不够用,就怕病人不够多。
来到一位躺着起不来身的青年面前,青年想逃,可他起不来身啊!
“哪里伤了?”穆清仪在病床边站定,将药箱往床边的木几上一放。
药箱放在木几上发出的声音,在青年听起来,就像在他脖颈边放了一把屠刀。
“就就是从马上摔下来,腰有点,有点”不仅身体抖着,嘴唇也在抖着,甚至不敢看眼前这医女一眼。
穆清仪在病床边坐下,伸手掐了青年腿部一下,问:“有知觉吗?”
青年点头,“樱”
“动一下腿看看。”穆清仪问。
青年哪敢不从,依言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