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一喝,除穆清仪外,所有人都跪得好好的,不敢再乱动。
“四位原告,你们看,为何状告穆医女。”钱县令道。
先前摔了个狗吃屎的老妇人抢先哭喊道:“大人大人您要为我们做主啊!我儿昨夜去了趟桂花巷,就一直没回来,当时有人看见穆医女出手行凶,定是她害了我儿性命。”
另三人辞也都差不多。
钱县令朝穆清仪道:“你还有何话要?”
穆清仪道:“我先前就了,在桂花巷子口被四个混混拦路抢劫,我弟弟学了些功夫,没让他们得逞,他们就跑了。至于杀人害命之事,我一概不知。”
钱县令冷哼,“有人亲眼见你无故行凶,你还敢狡辩?”
穆清仪面不改色道:“大人既然有人亲眼见我无故行凶,不如请那人上堂作证,我要与他对质。”
老妇人抢话道:“这种事谁敢来作证?转头你就把人给杀了。”
穆清仪冷哼,“所以,你们根本就没有证人,就凭一张嘴,想给我定杀人害命之罪?”
钱县令冷声道:“那你可有证人可证明自己的清白?”
穆清仪淡淡一笑,“还真樱”
在场之人面色陡变,那老妇人张口便道:“你胡,当时根本没有别人在,不可能有证人。”
“你怎么知道当时没有别人在?谁告诉你?”穆清仪问。
老妇人词穷,下意识拿眼去看师爷。
师爷气死了,这蠢妇这时候看他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