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她来公堂,就是想看她跪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的模样,结果只能看见她昂首挺胸的模样,你气不气。
“穆清仪,可知罪?”
穆清仪道:“不知。”
惊堂木又是一拍,钱县令的声音越发冷,“看,昨夜你去了哪里?见过谁?做了什么?”
穆清仪道:“昨日在医署忙到戌时离开,与弟弟一起回的家,在长兴街的烧饼铺子买了两个烧饼,回到桂花巷口时遇到几个混混拦路抢劫。”
钱县令眉头一挑,心想你这死丫头胆子还挺大的,竟自己个出来了。
“等一下。”钱县令打断穆清仪接下来的话,径直问:“你刚刚,在桂花巷口遇到混混打劫?”
穆清仪点头:“正是。”
“打劫你的混混呢?”钱县令问。
穆清仪与钱县令对视,目光冰冷,面上却挂着笑,“那就要问县令大人了。”
钱县令心里咯噔一下,眼神瞬间就慌了,啥?她难道知道了?
钱县令扭头去看师爷,师爷皱眉,朝他摇头,心里把钱县令骂了个狗血淋头,审一个姑娘竟也如此沉不住气。
钱县令心下一定,冷声道:“你胡什么?抢劫你的混混在哪里,本官怎会知晓。”
穆清仪道:“县令大人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现在大人您既然知道我昨夜被混混打劫了,不是应该派人去抓这几个混混吗?您是武元县的父母官,整个武元县都归您管,抓几个混混,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