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仪笑道:“没事,先给孩子吃药,钱晚些时候再送来也成。”
女人心里一喜,又看向结漳柜台,“那诊金”
“我帮你垫着,你闲时来付,或傍晚时送去我家也校”她着写了个单子,自己掏了诊金压在单子上,让一旁的药童拿去柜台结账。
女人心里十分感动,这才明白叔子为何时常将穆姑娘三个字挂在嘴边。
“我叔子是于锐,你放心,我绝不会赖漳。”女人抱着孩子起身。
穆清仪一愣,随即笑道:“原来是于大哥的家人。”她将药丸塞进女人手中,道:“你带孩子去内科病室吧,就在病室里服药,一会我得空便来瞧瞧。”
女人更是高兴,能在留在这里吃药自然更心安些,有什么问题喊一嗓子便行,哪用得着像刚刚那样疯跑一通,鞋都跑掉一只。
看着女人一瘸一拐的背影,穆清仪叫来一个药童,让他去库房里寻一双医女穿的布鞋送去病室。
另一头的徐医师脸色不大好,他这边虽然忙碌,可也没少拿眼风扫量穆清仪那边,见其截了一个他的病人,心里很不爽。
这时他诊台前坐下一位妇人,抱着一个啼哭不止的孩子,看打扮是个男孩,五六岁的模样,眼睛鼻子哭的通红,声音已经有些哑了,想来是哭了很久。
“孩子怎么了?”徐医师朝妇人问。
妇人一脸忧愁,“我也不知道,总痛,怎么也不见好。”
“哪里痛?”徐医师问。
妇人指着孩子的腹部,“就这里,有时候又是这里。”她又指了另一处,有些无奈,“孩子太,搞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