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只是管好自己,别因为一点蝇头利而失了初心丧了良心。
通往碧千城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停在路边,身着单薄秋衣的男子站在车后,目光遥遥望着西北方向。
寒风萧瑟,枯叶落入他发间,又被风吹起,飘飘荡荡远去。
“主子,外边冷,上车吧。”黑衣青年走过来,手里拿着从主子包袱里找到的披风。
男人转身,冰冷的目光在触及那件极寻常的夹棉披风时,瞬间柔软下来。
他接过披风,没有披上,而是心翼翼的将披风折好。
肖石大约猜到这披风和那一包袱衣裳的来历,心里不禁感慨,主子有了在乎的人和事,这未必是一件好事呢。
清溪瞥了肖石一眼,淡声道:“武阳县的事,那对姐弟的事,不许对任何人提及,任何人。”
肖石躬身,“属下明白。”
清溪再次回头,遥望西北方向,语气无比坚定,“我还会回来。”
肖石没作声,心想主子想再回来,恐怕没那么容易。京都局势紧张,他这一回去,必定会站上风口浪尖,甚至陷入难以自拔的泥潭,想要回来,想要保护那对姐弟,谈何容易。
七星楼
谢轻尘与兄长于亡父灵前对质,面对兄长一桩桩无情又莫须有的罪名指控,谢轻尘彻底死心,兄弟情分尽断,当场割袍断义,从此脱离七星楼。
与谢轻尘一起离开的,除了风氏三兄弟和古爷外,还有奄奄一息的廖神医及七星楼字一号杀手,赤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