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还活着?这话是他想问,可看了妇人一眼,觉得不该这么问,愣是给憋回去了。
白雅娴面上得意的笑容僵住,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别白雅娴,便是白林也处在震惊中无法自拔。
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他用力揪着大腿。
疼
白林突然冲上前,“让开。”他冷着脸朝穆清仪喝道。
穆清仪看了他一眼,没动。而是伸手至病人胸口,从胸片上的肺部阴影面积推测此时排气多少。算了算,也差不多了,便拔了针头,用无菌棉球和纱布盖住伤口并固定包扎。
穆清仪在做这些的时候,白林想一脚将她踢开,但他不敢。
要是因为他这一脚而伤了病饶性命,那他就成罪人了,毕竟现场这么多人看着。
穆清仪做完这些,朝一旁的妇壤:“病人平日是做什么的?可做了什么重活?”
妇壤:“我夫君原先是翠原楼的账房先生,前些日子翠原楼倒闭,夫君没能寻到账房的活计,家里就快揭不开锅,他便去码头做苦力,每日累得半死回来。”
“扛东西?”穆清仪问。
妇茹头,泪水滚滚而落:“嗯。从早扛到晚,他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可是”她恨自己身为妻子却帮不上一丁半点的忙。
穆清仪点头,温声安慰,“应当是做工时出了岔子,损及肺腑,不过送医还算及时,只要好生调养,便会恢复,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