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仪站在白雅娴身后,仔细打量着榻上少女。少女侧身蜷缩着,一只手被白雅娴扣着把脉,另一只手捂着腹。清秀的脸因剧痛而皱成一团,面色苍白,冷汗淋漓。
白雅娴诊着脉,诊越久,眉头皱的便越紧。
这时床榻上的少女挣扎着起身,唤了丫鬟过来扶。
纵是有丫鬟扶着,她依然弓着身走路,每一步似乎都极为痛苦。
白雅娴看向钱夫人。
钱夫壤:“从昨夜起就这样了,每次解都哭着出来,疼得厉害。白医女,这究竟是什么病?”
白雅娴心里慌的一批。
看这位钱姐的模样,像是宫寒淤滞所致。可从脉象上看又不对,并不是宫寒淤滞之脉。
想到父亲平日里教的,她定了定神道:“瞧这模样,应当是月信不调导致的宫寒滞痛。”
钱夫人哦了一声,又问,“白医女可否开些药?好让女快些好转,莫再受这痛苦折磨。”
白雅娴淡笑着应:“那是自然。”
白雅娴转身去窗下的书桌前写药方。
丫鬟扶着钱姐回来,少女秀气的脸上挂满泪痕,哽咽着朝钱夫人问:“娘,我是不是要死了?”
钱夫人上前扶住她,一脸心疼的啐骂道:“呸呸呸你瞎胡什么呢?白医女了,你这只是月信不调导致的宫寒滞痛,用些药就能好。”
少女脸色微缓,眨了眨挂着泪珠的羽睫,“真的吗?”
钱夫人忙点头,“当然是真的,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穆清仪朝丫鬟问:“刚刚姐在后边解时,尿中可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