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事”张医员心的问。
王医官挥手,“这事你不必管,司阳府医署那边已经派了监考官过来,到时自有监考官做主。”
张医员大喜,原来有上级监考官来做主,那这事就真是两全其美了。
穆清仪若有真本事,那监考官又是个惜才的,自然能进医署。
可若她自己过不了监考官那一关,不论是什么原因,那都是她的命数,他一个县署医员,实在做不了什么。
事情这么定下,张医员忙拿着名单忙别的去了。
很快便到了考核这一,穆清仪算着时间过来,也免得跟那些原主认识的人假意寒暄。
若关系真亲厚,她倒也不会吝啬与人交善,只是想起原主的那些记忆,她实在对这些人生不出亲近之福
那些看着她长大,口口声声拿她当自家亲侄女的叔叔伯伯们,在父亲死后,在白医师赶她和清文出公屋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们一句话。
她不怪这些人,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怪的。只是想让她心无嫌隙的和从前一样,那是不可能了。
令她惊讶的是,当她走进专门为今日考核准备的考教室里,只有一个女孩在。今年报考使唤医女的,加她在内,竟然只有两个人。
往年原主参考时,至少都有五六个,多时有十几个。
“又是你?”先她一步过来的女孩这会也瞧见了穆清仪,眼里浮起轻蔑之色。
穆清仪眸光淡淡的扫她一眼,唇角扯了扯,没应声。
同是去年落榜的,谁也没资格嘲讽谁,也不知对方那浓浓的轻蔑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