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什么?”清文察觉到许医员语气中的不对劲,赶忙追问。
许医员看了眼左右,没在这里,朝清溪招了招手,“你们跟我来。”
许医员带着二人走了侧门进去,没往闹哄哄的内科诊室那头去,径直去了冷清的外科诊室。
清溪将穆清仪放在诊室中的床上,仔细帮她裹好被子。
许医员上前探了额头,又把了脉,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许叔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清文急得手直颤,脸苍白。
许医员缩回手,叹了一息,转身朝清文问:“这种病究竟怎么传来的谁都不清楚,像是寻常寒症,可又比寻常寒症来得快,来得猛,用药也压不下去,就像你这姐这样,外边的人全是这样。”
许医员完凝神盯着清文,“你可听你姐过一个方子,你父亲留下来的特效退热方子。”
清文摇头,脸苍白:“没听过,我姐从来不跟我这些。”
“那你姐的东西,我能看看吗?”许医员问完,见清文一脸疑惑,忙又解释,“是这样的,先前你姐帮着诸记药铺送来一个病人,她当时留下几包特效退热药,是你父亲生前研制的独门药方,确实于退热有奇效。”
清文此时慌得几乎六神无主,听许医员这一,立马就要回去取姐姐的药箱子,那个药箱子里稀奇古怪的东西越来越多,他从没问过,也没细看过,想来会有许医员的这种。
就在清文转身要往外冲时,清溪一把将他拉住,“你姐醒了。”
清文跑回榻边,眼里含着泪,“姐,姐你怎样了?”他很想放声大哭,求姐姐马上好起来,他不想看到姐姐这样子,也不敢看到姐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