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和江夫子等人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二人在什么。
不过郑夫人大约听明白了一句话,她儿子得了两种病,有可能会很糟糕。
郑夫人一把抱住儿子,哭着道:“救救民哥儿,他还这么,要是没了他,我可怎么活啊”
葛大夫见惯这种场面,已经可以假装没听见,他径直走近穆清仪,拔高声量问:“穆姑娘来治的话,当如何用药?”
这话刚一出口,他又觉得不妥,忙道:“若是不方便,就当我没问。”哪个大夫没几张独家药方子?他这么问,实在不妥。
穆清仪却一脸不在意,“没什么不方便。两种病症,需分别对症下药。肠痈的药方可用:生大黄、牡丹皮、桃仁、厚朴、红藤”
葛大夫恨不得拿笔来记。
穆清仪给出的治疗肠痈的药方和他平日用的方子很像,只是比他的方子多了两味药,用量也有些微不同。至于肠梗阻的药方,其实就是温阳运脾,通降逐积的方子,他也能开出来,只是没想到是用这个方子来治而已。
江夫子算是听明白了,郑学民这病在葛大夫和穆姑娘看来并不算严重,这会药方都开出来了。
“郑夫人。”江夫子上前,哭笑不得的喊了一声。
郑夫人抹着泪看他。
“郑夫人不必伤心,葛大夫和穆姑娘已经在开药方了。”想了想,又道:“你还没来时,穆姑娘便过,学民的病不算严重,用药即可。”
郑夫人立马止了哭声,一脸惊喜的望着江夫子,“此话当真?”